起喝酒這事。你還敢喝酒嗎?喝酒一般是比較喜慶的事,可今天能慶祝什麼呢?慶祝省長公子受傷了嗎?
吃完飯後,黃省長秘書過來叫武裝部長,武裝部長心裡一緊,不過他隱約能猜到,黃省長找自己要幹嘛。
酒店的房間裡,很安靜,只有黃省長接電話的聲音,嗯,嗯,知道了。
“省長!”
武裝部小心翼翼地喊了句,黃省長臉色不好,沒有一點笑容,他也不叫人家坐,直接就問,“當時你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
武裝部長心道,看來他還不相信,這事情不是明擺著的嘛,難道還有要人害黃裕松不成?
他就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聽到槍響和野豬咆哮,我立刻趕了過去。裕松被野豬抽了一嘴巴,整個人飛到了半星天上,我就撲過去救人。顧秘書比我先到一步,接住裕松後,兩個人就滾到山坡下面去了。與此同時,野豬朝我襲擊過來,我在萬分危急之際開了一槍。打死了野豬,剛好你們也都趕到了。”
黃省長聽了之後,揮了揮手,武裝部長只得退出來,把門輕輕帶上。
看來情況跟自己兒子講的基本相符,黃省長這才放下心來。
只是自己當初錯怪了那個年輕人,不過以他的性子,多半不會主動提及此事。
武裝部長退出來之後,在心裡暗思,黃省長怎麼就連半個字兒都不提?畢晚他錯怪了人家。
下樓後,又碰到杜書記。
兩人相視一眼,各自走開。
九點多的時候,黃省長接到電話,突然提出回省城。
黃裕松也被立刻派救護車送回省城大醫院,畢竟在這種縣城小醫院裡,技術有限。
黃省長終於走了,黃柄山一路護送,跟到了省裡。
杜書記回到家中,把包一扔。
老伴就問,“怎麼啦?唉聲嘆氣的。誰讓你心情不好了?”
杜書記拿了支菸出來,被老伴搶過去,“年輕大了,少抽點。畢竟不是年輕人,還能讓你折騰幾年?”
保姆把茶泡過來,杜書記道:“勞命傷財,勞命傷財啊!”
老伴算是明白了,“你急有什麼用?這種事情,又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你一個人力所能及,管好南川這一畝三分地就是。”
體制內的通病,杜夫人焉能不知?
杜小馬回來了,“爸!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杜書記橫了一眼,“你又想趁我不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杜小馬鬱悶了,“我有那麼不堪嗎?”
杜夫人也不樂意,哪有做父親的,這樣說自己兒子?
杜書記道:“你啊,別再慣著他,抽個時間去黎市長家走一趟,把他和小敏的事情早點定下來。”
杜夫人樂呵呵地道:“好,我正喜歡小敏呢。”
“如果沒有小敏管著他,我真不知道他現在還是不是我兒子。”杜書記又把煙拿出來點上。
杜小馬一臉尷尬,見老爸心情不好,就由他說吧。
本來他今天準備跟老爸提安平湯立業的事,見不是時候,也只能再壓壓。
杜書記站起來,朝外面而去,杜夫人追問,“去哪?”
“我出去走走。”
出了市委家屬區,杜書記一個人揹著手,信步閒庭。
一個人來到茶語軒。
“杜書記,您來了!”
茶語軒的老闆,恭恭敬敬地站在後門邊上,迎接這位南川大老闆。
杜書記點點頭,上樓去了。
這個茶樓,是杜書記經常出入的地方。
心情好,或心情不好,他都會經常來坐坐。
茶樓的老闆是杜書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