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陳若詩。
聞煙對陳若詩是有印象的。
先前她搬到宿舍來的時候陳若琳看到她桌上的護膚品,問她那個牌子的護膚品是不是很好用,她想買來試試但又覺得太貴怕買了不適合自己的膚質就浪費了。
聞煙當時還有套新的沒有拆封,就說把那套新的送給她。
陳若詩沒有要。
沒過兩天聞煙看到陳若琳桌上放著一瓶精粹水,和聞煙的那個包裝不一樣,她就順口問了一句是不是他們家出了新款。
陳若詩當時說了什麼聞煙記不得了,但後來聞煙好像就沒看到她用那個。
除此之外,聞煙不記得自己和陳若詩還有別的什麼交集。
還有什麼能讓陳若詩這樣針對自己。
寢室裡就聞煙跟陳若詩兩個人,陳若詩低頭沒看她,想離開寢室。
聞煙擋在門口,“我知道你本來想保研本校,但出了這件事,你保研的事兒基本上就黃了。”
陳若詩表情蒼白。
聞煙繼續說道:“只要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有證據提供給我,我可以去跟學校解釋讓他們撤銷對你的處分,你就還有爭取保研名額的資格。”
陳若詩表情有些許的松怔。
就衝這個表情,聞煙便知道肯定是有人指使她。
這個人,肯定就是黎漾。
到時候聞煙要把這些證據甩到沈確臉上,看他還怎麼維護黎漾。
見陳若琳動搖,聞煙說道:“毀了我對你來說沒什麼意義,但你拿不到保研名額還背上處分,畢業之後事業單位你進不去,你的損失可就大了。”
文科生就業環境糟糕,文學系更甚。
不讀研讀博留校,往後基本上就是拿著三千塊文員工資的份兒。
當然了,如果陳若詩想要這種兩敗俱傷的局面,聞煙也無話可說。
她看著臉色蒼白的陳若詩,說道:“陳若詩,你有沒有想過對方為什麼不出面反而讓你釋出那些資訊?你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見她還是沒有要鬆口的意思,聞煙說:“行吧,那你自己一個人承擔這個後果吧。反正處分又不是我背。”
說完,聞煙轉身就走。
她這一走,陳若詩就徹底著急了。
她連忙過去抓住了聞煙的手,著急地問:“我給你證據,你真的能幫我消除處分嗎?”
聞煙看了陳若詩一眼,說:“我可以跟學校說不追究你的責任。”
這件事對陳若詩的影響真的太大了,學校那邊甚至有了勸退她的想法來息事寧人。
如果能夠得到聞煙的諒解,那她還有留在學校的可能,還能拿到畢業證。
陳若詩深呼一口氣,好半天之後,才跟聞煙說:“我不認識那個人,我們只在一個二手平臺上交易。對方答應事成之後給我十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