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把房產證明直接交給宋毅遠。 宋毅遠對婦人道:“這套房產現在已經到了我的戶下,您請看一下。” 他把房產證拿起,往前伸到婦人眼底。 這套房子肯定是外公的沒錯,現在這裡住著的人是怎麼回事,他心裡隱隱有猜測。 他不想惡語相向,能好好說話就解決問題的話,最好。 瘦弱婦人眯著眼睛看了看房產證,房產上的地址確實是她們家,戶主還姓宋,她視線一移看到宋毅遠穿著軍裝。 立刻就猜出來宋毅遠的身份。 是她妹妹婆家小姑子那邊的。 要是別人她還不好說,是宋家那就不慌了。 她直起身在宋毅遠和林家人臉上掃了眼。 林清清看婦人方才還有一絲慌亂的臉色,突然變得嘲諷起來,頭還高高昂起。 婦人撩了撩自己的羊毛小卷,冷笑一聲。 “呵呵,你拿一張紙來說是房主,就是房主了?那是不是拿著一張像房屋產權證,就可以侵佔別人的屋子了?” 婦人努著嘴,眼睛斜斜的往天上看,把宋毅遠等一干人完全不放在眼裡。 林家人看地址都沒錯了,這中年女人還一副瞧不起人的嘴臉,臉色瞬間也黑了。 林母要不是看這是在京都,親家又是老元帥,她不能給親家丟臉,早就脫下鞋子,扔到那女人臉上去了。 “直接報警吧。”林清清在旁邊說道。 看這女人不是好說話的面相。 短短几句話,沒一句能聽的。 林誌慶:報警這業務我熟啊。 “我去。”他在林母身後舉手道。 說完他就往衚衕外跑。 那婦人見宋毅遠等人問都不問她是誰,直接就說報警,心裡有點慌了。 她家住在這,是妹妹找人把鎖剪壞了,重新換了鎖,她們才住進來的。 怎麼說起來都不夠光明正大。 好在,她還有後手。 她轉頭對屋裡高聲喊道:“小飛,小飛。” 話音剛落,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就撒丫子跑了過來。 “媽。”青年看了眼門口烏泱泱的人,喘著大氣喊婦人。 “去,把你二姨喊來,快點。”婦人疾言厲色的道。 少年點了點頭,從門內跑出來,繞過宋毅遠往衚衕另外一邊去了。 婦人看兒子跑走了,她神氣的倚著門道:“你是鍾夢華的兒子吧?她欠了我妹妹一條人命,你有什麼臉報警?” 林母一聽這和親家是對頭,那就沒什麼好顧忌臉面的了。 她彎腰脫下鞋子就往婦人臉上扔。 “啪~” 鞋子正中婦人張開的嘴上,她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鞋底。 婦人要氣炸了,跳起來撿起鞋子就要往林母扔。 她站的這麼高,怎麼可能看不到是誰扔的。 宋毅遠一掌劈在婦人的手臂上,鞋子應聲落地。 大毛竄出來撿起宋毅遠旁邊的鞋子,跑回去遞給林母。 宋毅遠冷冷的對婦人說道:“你私自侵佔別人房產,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你再胡攪蠻纏也沒用。” 婦人捂著臉,憤怒的說道:“軍人打人是犯法,我也要報警。” “怎麼回事,巧珍?”一個沉穩的中年男音在門內響起。 他探頭看了看門外的一群人,把左邊半扇門也開啟。 中年男人頂著地中海的髮型,穿著白襯衫西裝褲,看起來像是哪個單位的領導。 婦人看自家男人來了,一下子有了靠山,她指著宋毅遠一眾人,用委屈的快哭出來的語氣憤恨的說道:“建財,他們要我們家占房子。” 中年男人掃了眼宋毅遠等人,他更理智一些,看到林家人雖然就是普通百姓,可面前這位軍人,穿著的軍裝上是上校的軍職,不是簡單人。 他神色放緩兩分問道:“這位同志,你們今天過來所為何事。” 宋毅遠見來了一位能說話的人了,他又拿出房屋產權證,展開放到中年男人面前。 男人掃了一眼,臉色微變,他看向中年婦人問道:“巧珍,你不是說這套房子是你拿錢找你妹買來的嗎?” 李巧珍捂著臉正色道:“他拿一張產權證來說是真的,就是真的?那京都的房子不亂套了。” 周建財抿了抿唇,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媳婦了。 “人家那張產權證蓋著章,這位同志還是軍人,他會說謊嗎?” 林家人聽了這一會,也懂了,這件事有些複雜啊。 不過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