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爺爺接過藥方看了眼。 “好，等會我就讓軍醫拿去配藥。” 對於孫媳婦給的藥方，他絲毫沒有懷疑。 不說之前孫媳婦給部隊的那些藥，效果多麼好，就說前不久孫媳婦給他的人參液滴丸，他吃了感覺自己精力跟一直用不完似的。 這段時間他們三個老傢伙跟著那幫年輕人一起熬夜開會討論事情，一夜接一夜的，也沒感覺多累。 都是服用了人參液滴丸的作用。 佟老爺子伸頭看了看藥方：“乖乖孫女的字真漂亮～”他由衷的誇道。 他心裡更驚歎清清孫女隨手就能寫出一個藥方來，這要是把人拉到京都軍區，比放在九五七部隊那犄角旮旯有用啊。 等會得好好跟老宋老蔡說說這事，看怎麼催小廖快點建新研究院，到時候清清孫女就能早點來京都。 林清清把方子給宋爺爺就上車走了，還好這次有驚無險。 主要是她給宋毅遠的兩味藥，太危險了。 一個致死，一個致廢。 林清清從軍區出來時間還早，剛七點半，這裡距離研究院比較近，不用那麼趕。 “我們找個地方吃早飯吧，有點餓了。” 蔣海霞點頭，語調平靜的說道：“清清，你不用幫我說話，我的行為確實違反了紀律，上面應該罰我。” 林清清輕笑出聲：“你是怪我不該讓你幫忙？” 蔣海霞降低車速，把車子停在路邊，轉頭認真的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即便你我上刀山下火山我都不會皺眉。” 林清清被她眼裡的認真和赤誠刺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對蔣海霞莫名的信任，比宋毅遠還要信任。 她不敢在宋毅遠面前暴露關於空間的存在，但對於蔣海霞，若真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她可以讓蔣海霞知道空間的存在。 “好了，我知道了，但你現在保護我，我當然也要盡我所能護著你。” 林清清揮手示意她開車。 蔣海霞轉過身，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盡我所能護著你，盡我所能護著你。 她大腦就像開了復讀機一般，一直重複著。 她的心臟像是在被什麼敲擊著。 之前她是為了任務，為了使命要隨時放棄自己的性命來保護林清清，但是慢慢的她心甘情願為她做事，去做超越她界限之外的事。 她都快成林清清的私人保鏢了。 五分鐘後，兩人來到國營飯店吃早飯。 林清清踏進門便對蔣海霞說道：“我去找位子，早飯我要一碗豆汁，其它的你看著拿。” 兩人從進門處分開，一個往左一個往右。 林清清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能看到路上來往的行人。 前面這條街是勝利路，街角有個賣糖人的攤子，這家糖人捏的最好看，小時候太爺爺經常帶著她來買糖人。 這次來京都好歹是解決了一件心病，以後林家的事她不再幹涉，個人有個人的命數。 她剛收回思緒，蔣海霞端著早飯回來了。 托盤裡是八個肉包子，一碗豆汁，一碗小米粥，兩個水煮蛋。 蔣海霞記得清清還挺喜歡吃肉包子，林母最近一週都沒做肉包子了，所以她才買了。 林清清端起豆汁先喝了一口，她想這味已經有半個月了。 天天被林母投餵，宋毅遠又不在，她都沒機會出來吃飯。 喝了好幾口豆汁，林清清才放下碗，滿足的拿起白胖的肉包子，咬了一口。 剛嚼了幾下......一陣反胃湧上來。 嘔......嘔...... 嚇的蔣海霞立馬站了起來，掰開肉包子聞了聞。 沒問題，她又拿過林清清手裡的也沒問題。 肉包子是新鮮的。 看林清清嘔的臉色都白了。 她端起豆汁聞了聞，又喝了一口。 “噗~”她一口吐掉豆汁。 這麼難喝的玩意怪不得會吐。 她轉身回櫃檯要了一碗小米粥和一碗白開水，又折身回來。 “先漱漱口再吃。” 林清清接過白開水漱了口，把肉包子推到蔣海霞面前。 “我現在到了懷孕孕吐的時候，吃不了葷腥，這個肉包子你能吃幾個是幾個，吃不完打包帶走。” 蔣海霞看了眼豆汁，尷尬的道：“要去再給你買一碗豆汁嗎，剛剛我......” 林清清搖頭，豆汁也不能喝了，不知道豆汁會不會中和其它東西引起不適反應，她還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