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抽回手,笑意更濃了。 “只不過是一件可有可無的小事,早上我來部隊的時候看到你們的車,我只是讓他停下來看一看手續,而車子卻直接衝出閘機而去,我怕有敵特立即讓部隊的人追了上去,把人帶回了部隊。” “天鷹護衛軍剛成立我不想出現什麼問題,畢竟調查組是從我部提人出去,後來我就派一隊人守在閘機口,怕再有什麼意外。對了,丘組長進部隊裡提人去了,馬上就到。” 尤善以笑著聽林清清講完。 “那就等丘組長來了再說吧。” 他說完就側轉過身,看著周遭的風景,無意與林清清再交流。 身後那名秘書始終挺立的站著,面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林清清轉頭對餘長平吩咐:“餘團長,尤部長都來了不用再這樣防範,閘機口留一個排的人守著就行,讓戰士們去吃午飯吧,下午去訓練不用過來了。” 她讓突擊團過來一是為了驗證餘長平,二是壯勢。 現在目的都達到了,就沒有必要在大佬面前立威了。 “收到。”餘長平敬禮後就轉身去安排了。 一分鐘不到,突擊團計程車兵陸續撤離,只留下五十人包括餘長平。 林清清看著重新空曠起來的閘機口,她做出請的手勢。 “尤部長,請進部隊坐著聊,我要是一直把來客攔在大門外,以後誰還來部隊交流。” “請。”尤部長轉過身子臉上帶著兩分笑意,也做著請的手勢。 兩人並肩往部隊裡去,宋毅遠和尤部長的秘書慢了兩步跟在後面。 兩人剛過了閘機口沒幾步,就看到丘組長等人被押著走過來。 調查組的人十分叫囂,都蓋過了部隊喇叭裡的軍歌。 待他們見到與林清清並肩而行的尤部長時,立刻安靜了下來。 尤其是丘組長縮著脖子,好像是很害怕似的。 尤部長站定在原地,打量了幾眼被押著的丘組長和四名調查人員。 林清清對士兵打了個手勢,士兵立即放開調查組的人。 尤部長面色和悅的說道:“丘組長,帶著你的人去醫院治療。” 丘組長連連點頭:“是,部長。” 看著幾人落荒走了,尤部長若無其事的轉頭繼續往前走。 林清清引著他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她就來過一次,還是懷孕期間巡查部隊佈局的時候。 “尤部長,請坐。” 宋毅遠倒了兩杯水放到桌上。 尤部長在椅子上坐下,他剛落座秘書就遞上來一個檔案袋。 他順手接過來開啟檔案袋,從裡面抽出一張紙放在桌上,推到林清清面前。 “林少將,這是貴部餘師長的提審單,他犯了錯誤馬上要發配走,我們有兩件事要找他核對。” 林清清拿起提審單仔細地看了看,又放下說道:“是有人舉報餘師長還是?這張提審單上未寫明是因何事提審。” 按理說調查部可以審訊任何人,但都要有理有據才能提審。 “這涉及機密,所以沒寫。”尤部長笑盈盈的道。 這回答讓人挑不出錯處。 林清清試探的說道:“餘河谷昨天才被撤職定罪,我部還未開始審訊,提審的事情要過兩天。” 她用同樣挑不出錯處的回答回覆對方。 尤部長笑著道:“這件事比較著急,我們審訊完就將人給你帶回來,絕不耽誤貴部的工作。” 林清清直接拒絕:“恐怕不行,我這邊也很著急。” 她把提審單又推回到尤部長面前。 尤部長話鋒一轉。 “林少將,今天我們部門有五個人受傷,而且還被直接扣押,在沒有手續的情況下部隊這麼做,已經觸犯了律法。” “若是我們帶不走餘河谷,那憑藉今天貴部隨意傷害同胞的這些行為,你作為部隊領頭人要接受我們的思想審查,雖然天鷹護衛軍已經從國家體系中脫離,不代表無組織無紀律,一切還是要依法行事。” 他身後的秘書再次掏出一個檔案袋。 一張提審單再次被放到桌面上。 宋毅遠低頭一看提審的名字寫著林清清。 他眉心一皺。 林清清扯動唇角,眼皮緩緩抬起。 威脅麼? “我只是正當防衛,扞衛部隊的聲譽。” “部隊有五萬人都靠我帶領,如果誰都可以上門叫囂,華國軍人的根骨在哪裡?連自己的部隊都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