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似乎覺得若軒傷得還不夠深,又念道:“即使爭取了不一定是你的,可是沒有付出不爭取就一定不是你的!女人需要的不是你愛,而是你 給她保護!”
若軒的心口好痛。真的好痛,他恍惚了神情,淡淡望著裔葉,彷彿看穿了他的企圖,這是一個極其自私的男人,若軒嘲弄說道:“裔葉,若果你懂愛,太子妃神韻就不會鬱鬱寡歡而死了!”
“你!”裔葉聽到“神韻”二字,霎時臉色慘白。
“一個名利薰心不懂情愛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愛?你認為你自己的得到真愛麼?”若軒的眼神中透著格外的冷絕。
“呵呵,你說得沒錯!”裔葉手中的青傘一落,輕輕落在了地上,任憑雨水洗滌,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心需要這樣一場雨水沖洗,如果他懂得珍惜,他就不會失去神韻,也不會失去澹臺詡了!呵呵,自作孽,不可活!
“有太子裔葉陪我淋雨,感覺很不錯!”悲傷到極致的若軒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笑得絕望。
“能陪太子若軒,是感覺不錯。”裔葉答道,遂也笑了,卻堅硬了語氣,“不過我裔葉做過的事兒,從來不後悔!一驚付出了那麼多,我就絕不收手”
若果要改變,等來世吧,今生他註定為了權力慾望而奮鬥沐血!這是裔葉今生的宿命,失去太多,心痛太多,如今已經沒有什麼能讓他在市區,那就狠心到底吧,絕不後悔!
裔葉在雨中深情款款念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不知是念給若軒聽,還是自己聽。
雨,擾亂了他們的心。
若軒回了房間。身著透透薄衣的鸞玉迎上來,見若軒全身溼漉漉的,有些心疼。她立即扶著若軒到了床前,為他換衣。
脫下了若軒的衣,若軒神情木訥,鸞玉一時有些意亂情迷。今夜的她特地打扮了一番,美不可言,然而若軒的眼中卻不見。鸞玉的心有點失落,她早已照裔葉吩咐的在房中點了媚香。
“若軒,不要傷情,鸞玉不想讓若軒不開心。”說著,鸞玉就把身子往若軒身上一貼,若軒本是要推開的,不過他卻沒有推開她。也許真的太需要慰藉,璟欞此刻正纏綿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中。
鸞玉摟住了若軒的脖子,然後把他也扯上了床,若軒只感覺到鸞玉整個身子已經緊貼在自己身上,意識有些渙散。
聞著房間芬芳異香,若軒抱著凹凸有致地鈴瓏身段,雙手遊走在白皙如凝脂般的細膩肌膚上,面若桃花妖豔如春的鸞玉主動將若軒的手往自己胸部上揉捏,嘴裡如泣如訴的呻吟和傾訴相思之情。
若軒似乎又還有一點意識,沒有完全被媚香迷惑住,淡淡的芳香是情慾的種子,幾乎沒有男人能夠抵擋。
“若軒,愛鸞玉麼?”嬌媚魅惑的聲音迴盪在房中。
鸞玉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褪下,美如天仙的玉人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肉體呈現在他眼前。沒有任何感應的若軒只是聞著迷香親吻過去。
“若軒,鸞玉今晚就成為你真正的妻子好不好?”鸞玉櫻桃小嘴大力的喘氣,瑤鼻連連嬌哼,似抗議似歡暢的扭動軀體。
鸞玉露出嫵媚笑顏,雪白的赤足抬起,輕輕摩挲著白玉般小腿肚。鮮紅的香舌微微吐出點舌尖,舔舐著唇角,晶瑩雪白的肌膚透出一種健康的粉紅色,叫找不到任何瑕疵。
一般男人恐怕看見這樣嫵媚動人的裸身就已經情不自禁了,而他在媚香的如此強烈力道下還尚有一份理智。
若軒沒有多餘的動作了,只是好累,累到了極點,竟然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媚香對他全然沒有了功效,鸞玉傻笑了,她怎麼會遇上這樣的混賬,甚為他的丈夫卻在她的床上想著另一個女人!
鸞玉的眼淚一湧而出,氾濫如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