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十一點左右，餘心樂才回來。她渾身是逼人的香氣，依然打扮得很

性感，驕傲的雙峰呼之欲出，估計又去跳舞了。餘心樂去浴室

卸妝洗漱，我在客廳裡盤算怎麼談？是直奔主題還是曲線救國？dvd裡在放一個科幻片，大概講的是人和鋼鐵蠍子大戰，我看得挺來勁。餘心樂洗完也湊過來，那個片子很吸引人，看著看著兩個人都投入進去，一會兒又看續集，續集播完之後，我發現夜已經深了，餘心樂站起身去沏茶。一會兒，她轉回來遞給我一杯，我深深喝了一口香茶，一股新茶的芬芳撲面而來。

&ldo;樂樂，在我這兒還過得舒服吧？&rdo;我這時問。

&ldo;當然，你是個好人，也沒什麼脾氣。&rdo;餘心樂笑起來。

我嘿嘿笑了兩聲，然後下決心實話實說就問她，&ldo;樂樂，如果你把我當朋友，你就告訴我，你們倆有時夜裡出去幹什麼？&rdo;

&ldo;沒有啊，我從來就是上床倒頭就睡，一直到天亮。&rdo;餘心樂驚訝地說。

&ldo;上個星期四夜裡或者說星期五清晨，你們幹什麼去了？&rdo;我又問。

&ldo;沒幹什麼啊，&rdo;餘心樂說，&ldo;睡覺來著。&rdo;她做了個睡覺的姿勢。

&ldo;瞎說。&rdo;我笑笑說，&ldo;那天晚上你們不在的時候我恰好醒了，當時我清晰地聽到馬達聲。第二天，小區裡說丟了車，而你和志強幾天沒照面。&rdo;

餘心樂一下子沒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她也喝了一口茶，然後問：&ldo;你懷疑我？&rdo;

&ldo;有點‐‐&rdo;我說。

餘心樂聽了這話，身子一動，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欲言又止，然後伸出手抱起桌子上的天天天蘭，站起身對我說，&ldo;我困了，明天再說吧。&rdo;

餘心樂回了臥室，我沉思著去冰箱裡拿了幾瓶啤酒，開始看科幻片第三集，人和蠍子越打越激烈，可我卻看得不如前兩集過癮，心裡不斷想事兒，不知過了多久，應該是很長時間，反正夜已經到了最深處，臥室的門吱呀一聲推開了，餘心樂走出來，然後坐到我身邊，一下子按了遙控器的暫停。

&ldo;怎麼？&rdo;我轉回過問她，在

客廳裡落地燈幽暗的燈光之中我看到她蓬亂的頭髮。

&ldo;睡不著。&rdo;她說。

&ldo;我的話刺激你了？&rdo;我問。

&ldo;是的，我覺得你是一個好人，我要對你說真話，想知道我的過去嗎？&rdo;她問。

&ldo;願聞其詳。&rdo;我說。

&ldo;我原來是幹歌廳領班的，就是那種歌廳，有小姐的，葷的素的都可以來的。&rdo;餘心樂說著坐到我身邊，我點點頭，頗為驚訝地哦一聲。

&ldo;我們家很窮，這一切全怪我父親。他做生意，可做得一塌糊塗，他從不把錢往回拿，還把家裡的錢往外拿。他還亂搞女人，我母親知道了就出去追他，天南海北的他走到哪兒，我母親就追到哪兒，我們那兒的人都挺倔的，我母親就這樣。但是因此我母親就忽略了我和弟弟，她走的時間一般很長。有時，走得匆忙還忘了給我們留錢。我們就靠翻家裡的零錢生活，或者賣東西。那一陣最窮的時候，來了例假我連買衛生巾的錢都沒有，只好找一塊舊布湊合著用，有時弄得褲子都濕透了。後來，我就想辦法出去找活兒幹。剛開始，在我們那兒的一個歌廳收銀，每天看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姐進進出出。漸漸地，我發覺她們真有錢，花起來大手大腳的。有一次，一個客人來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