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擔保,若勤王之兵鬧事,可先取我的性命。”李綱沉聲應道。
“好了好了,蔡愛卿你倒是也想個辦法啊。”宋徽宗不耐煩的打斷了蔡京李綱二人的爭執。
蔡京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自信的說:“依臣之見,皇上應立即移駕陪都洛陽。”
“不可,若如此,守衛汴京的將士必然軍心喪失,不堪鏖戰了。”李綱憤怒的反駁道。
“好你個李綱,居然想將皇上置於危險之中,必然包藏禍心,皇上此人不可留啊。”蔡京聲色俱厲的說道。
“你…”李綱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拔劍砍了蔡京。
一身著鎧甲的禁軍走了進來跪地道:“皇上,越王求見。”
宋徽宗一愣,這越王久不上朝,也很少過問政事,今日來不知打得什麼注意,但宋徽宗還是道:“請。”
那禁軍領命倒退著身體,退到門口才轉身而去。
不一會兒越王來到了朝堂之上,先向宋徽宗行了跪拜之禮,宋徽宗淡淡道:“給越王賜座。”
越王嚴肅的說道:“多謝皇上,只是今日之事事關重大,臣還是站著說的好。”…;
越王說完拿出了燙金的奏本,一個宦官走上前,雙手恭敬的接過奏本,拿給了宋徽宗,宋徽宗翻開了奏章剛看了兩行,臉色頓時變得陰鬱。
越王道:“此次燕山府被攻破皆是趙諶之過,原本燕山府全軍積極備戰,準備死守,而趙諶私自領軍近千人到達燕山府,強行接收了兵權,郭藥師等將寧死不從,被趙諶以違抗軍令的罪狀斬首,王子趙何因想要固守燕山府,被趙諶殺死,蔡靖等官員敢怒不敢言,只能屈從在趙諶的淫威之下。趙諶不懂軍務且貪功冒進,在白河周圍遭金軍埋伏,致使燕山府禁軍大敗,金兵順勢掩殺而上,燕山府城破,而趙諶則領軍丟棄了百姓畏罪潛逃,至今音訊全無。”
“那趙諶如何控制住軍隊的,地方官吏難道不知自己身兼何職嗎?”宋徽宗怒道。
“趙諶身為皇子,地位顯赫,沒人敢得罪,但最重要的是。。。臣不敢說。”越王十分為難的說道。
“快說,寡人恕你無罪。”宋徽宗不耐煩的道。
“不知皇上還記不記的賜給趙諶的那個虎符。”
宋徽宗心中大為惱火,趙諶居然敢私自控制燕山府守軍,那可是十一萬禁軍,尤其有常勝軍那樣的百戰之師,而當汴京只有五萬禁軍,難道這趙諶受人指使,想要拿下汴京?宋徽宗越想越怕,當一個人處於恐懼和憤怒時,總會想著如何爆發出來,安撫自己恐懼的內心,宋徽宗此刻正是如此。
“來人,將其家人全部抓起來,頒佈命令全國通緝趙諶。”宋徽宗冰冷的下令道。
李綱心中一顫稟報道:“皇上,還請三思,此事尚無定論,況且越王的訊息不知從哪來獲得,不然會人心惶惶對朝廷不利啊。”
越王淡淡道:“臣往燕山府派有監軍,這是他臨死前用飛鴿傳書發給我的訊息。”
宋徽宗看著李綱面色不善,淡淡道:“李綱你去將趙諶的家人全部監控起來,記住別讓一個走脫。”
“是,皇上。”李綱心中嘆息,領命而去。
燕山府醫館
此時趙諶正努力搶救著傷兵,不斷有士兵死去,趙諶的心早已麻木,一個死去,馬上接手另一個,並沒有失意的時間。
自從那日金兵敗退,侯毅領著三千騎兵尾隨在金軍身後,不斷地偷襲,若是金軍回頭阻擊,馬上撤退,金兵撤退馬上跟上毫不客氣的收割生命,以小勝積大勝,不斷消耗金軍的有生力量。
完顏宗望對這夥尾隨的宋軍十分光火,但此時撤退要緊,只能讓後面的金軍士兵倒黴了。
當金兵經過多日急行軍,精疲力竭的來到薊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