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諶暗暗尋思,看來越王之死又涉及鳳凰樓,這股勢力實在是讓人如鯁在喉十分難受,但現在趙諶無法將其一次消滅,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不然到時候只能面對鳳凰樓拼死的反擊和無盡的刺殺。
趙諶對面具男子道:“你回去後繼續潛伏,將鳳凰樓各地據點的詳細地址匯總起來,本太子定要將他們連根拔起,對了,幫我調查一個少女,姓王,二八年華,生於汴京,去查一下,我們可以繼續合作,原先所談的一些我會按照協議照辦,這你不用擔心。”趙諶下令道。
“遵命,還請太子殿下保重。”面具男子忽然丟下一顆煙霧彈,身影一閃,沒入了叢林之中,金鱗衛急忙圍了過來保護趙諶,趙諶對身邊兵士道:“拿紙筆來。”
待文筆齊備,趙諶奮筆疾書,將與墨家繼續合作的訊息寫在書信之上,將信件遞給一個兵士道:“務必送到秦鳳城軍師手中,其餘人等一概不允許翻閱,一路保重。”
那兵士將信件揣在懷裡,向趙諶一抱拳,翻身上馬,一扯韁繩,調轉方向,朝著秦鳳城而去。趙諶翻身上馬,對所有兵士下令道:“上馬,出發。”
三百餘人策馬朝著謂州而行,道路之上飛塵瀰漫,數百戰馬飛馳而過。
張越,鐵塔率領天順軍和金兵鏖戰三日,在付出了巨大的傷亡之後,金兵開始緩緩退去,金兵分兩路北歸,撤退之時。將可焚燒之處接連防火,城門多處被金兵合力放倒,大火在汴京城中瀰漫,濃煙滾滾,遮天蔽日,張越也無力追趕金兵,組織軍隊在城中奔走救火,戰爭破壞力之巨大令人驚秫,很多天順軍兵士在救人時。身陷火海死於非命,到處斷壁殘垣,鮮血,屍體。大火焚燒著的房屋,曾幾何時,繁華的汴京,百年古城正在痛苦的呻吟。
張越正在為以為老人包紮傷口。忽然一個兵士跑來驚恐道:“有一支金軍殺回來了。”
張越一驚急忙問道:“有多少敵軍?”
那兵士頓時啞口無言,雖然知道金兵殺來,但是詳細多少敵軍倒是未做分辨。這也是因為天順軍多為新兵,若是老兵定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此時天順軍已經分批部署在整個開封城中,自行進行救援工作,若是金人去而復返,天順軍倉促應戰,定然會損失慘重,此時重新召集已經來不及,張越嘆了口氣,對那兵士道:“你扶老人前去休整之地。”
忽然黑影之中一人手持兵刃,朝著張越刺來,張越眉頭一皺,儘量躲開要害,兵刃劃破了張越腰上的皮肉,張越定睛一看,此人明顯是漢人模樣,張越心中震怒,身為漢人不保家衛國就算了,還在此殘殺自己人,著實可惡。
張越退後,用手按在傷口之處,冷聲質問道:“你是誰,為何如此行事。”
刺客輕蔑的看著張越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人頭很值錢,還是告訴你的好,金人可是出了大價錢,見了閻王可要找對人去索命。”刺客兵刃一閃,朝著張越攻來,手中暗器朝著老者和那兵士飛去,張越救之不及,只能口喝:“小心!”手中兵刃飛出,將一支暗器擊落,一聲慘呼傳來,那老者已經倒地身亡。
刺客冷笑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說著朝張越攻來,忽然撲哧一聲傳來,刺客的身體凹陷在燒了一半的柱子之中,整個身體被巨錘砸得凹陷下去,骨頭刺體而出,瞬間死於非命。
鐵塔手提著另一隻巨錘,跑到張越身邊,一把提起來不停搖晃道:“你還活著沒有。”
張越艱難的道:“你要是再搖那就肯定死了。”
鐵塔不好意思的將張越放了下來,疑問道:“你是不是欠人家錢了,我師父常說欠人家錢不好,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