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下,我去把他剁了。”
“方悅此人還有點用,等以後消滅了宋國,他就該去他該去的地方了。”完顏宗望殘忍的一笑。
完顏宗望領軍回到了軍營,金兵剛剛睡下,突然燕山府再次擂鼓喧天,號角齊鳴,完顏宗望氣急敗壞的再次領軍殺了出來,一看燕山府城門未開,哪有出戰的意思。
完顏宗望十分惱怒,但也毫無辦法,只能退回營中,完顏宗望不敢熟睡,只能和甲而眠,過了好一會仍然毫無動靜,完顏宗望總算放下了心,原來此時城頭上,宋軍的鼓手和號手正在喝水,吃著乾糧,一個時辰後,趙諶覺得金兵應該睡了,馬上下令繼續擂鼓,吹號。
當完顏宗望再一次臉色鐵青的帶兵殺了出來後,雙眼噴火的看著燕山府城頭。
完顏宗望回到軍營馬上下令,所有兵士用棉花等物塞住耳朵,派人密切關注宋軍城門的動向,回到軍帳完顏宗望耳中塞了棉花倒頭便睡。
趙諶看時間差不多,派了數百輕騎,從西門偷偷而出,出城之前趙諶讓每個騎兵都學了一句金語,輕騎身背火把引燃之物,輕裝而出,此時的金兵將主要監視的地方放在了東門,從西門而來的宋軍輕騎突進金兵的營寨,一邊扔引火之物,一邊用金語高喊:“宋軍來了,快跑啊。”
一時之間金兵營寨火光沖天,慘叫聲,呻吟聲不絕於耳,一時間金兵傷亡慘重,趙諶也想過領兵掩殺上去,但此時金兵實力頗強,若被反咬住,恐有失敗的危險,趙諶不敢也不能冒這個險,其實趙諶不知,方悅此時領軍五千埋伏在燕山府東門附近,若是趙諶領軍掩殺,他會立刻拿下燕山府。
數百輕騎將引火之物扔完後火速從西門撤退而歸,除了數人被金兵所圍身死外,其餘人皆平安無事,戰果輝煌。
完顏宗望那個鬱悶啊,自己塞著耳朵睡覺,外面的喊殺之聲沒有聽到,差點被燒死在軍帳裡,他灰頭土臉的被親兵救了出來,一出營帳馬上下令全軍向後撤退二十里。
第二日金兵破天荒的沒有領兵來攻,直到下午才整列軍陣,再次攻了上來,戰鬥一直持續到傍晚,火燒雲照亮了天邊,梁方旭再一次擊退了金軍的進攻,梁方旭皺著眉頭悶哼著坐了下來。
他的胸口被斧頭割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紅色的血肉向外翻著,骨頭都依稀可見,鮮血直流,將梁方旭的前身染的血紅,兩個士兵準備抬梁方旭離開,梁方旭忍著劇痛虛弱的對趙諶道:“殿下,那姓安的小子怎麼還不回師,這樣下去我們會守不住的。”
“也許他被敵軍纏住,阻截在路上了,我相信他。”趙諶肯定的道。
其實趙諶也不是十分肯定,他的確很信任安亦奇,但戰爭時期人心叵測,誰知道安亦奇會不會變卦投靠了金兵,就算作壁上觀兩不相幫,對燕山府來說也是形勢堪憂。
“梁將軍好好養傷,守城之事就交給我吧。”趙諶對梁方旭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殿下保重。”梁方旭抱拳行了一禮,兩個戰士將梁方旭扶了下去。
趙諶看著遠方天邊如血的殘陽,身邊在血水中來回佈置防禦的兵士,一時間看得出神。
地點金軍軍帳
方先生坐在上面,面無表情淡淡的喝著茶,完顏宗望一邊來回度步一邊沉聲說道:“這幾日糧草告急,加上我軍進攻不利,傷亡頗大,各部族之間多有怨言。”見方悅並不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喝著茶。
“方先生,你倒是說句話啊,這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情喝那破茶啊。”完顏宗望抱怨道。
“將軍,這火燒眉毛和我喝茶有什麼關係?我就是不喝茶也解決不了現如今對我軍不利的事態啊。“方悅淡淡道。
“那方先生的意思是我軍就此撤退?恐怕回去不好交代啊。”完顏宗望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