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的份上我會來的。”
“這個就算了,全部身家弄丟了我可賠不起。”任君紫把鑰匙又放回他手中,讓她看弄個啥手榴彈煙霧彈或者啥啥接頭地點就行了,身家——太重了。
“我拿著嫌麻煩。”秦九說道。
“您嫌麻煩,那您覺得麻煩我您好意思嗎?”任君紫問道。說話真是坦蕩蕩。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以後就是我府裡的煮飯婆,沒錢沒身家怎麼買米煮飯。”秦九說道:“再說,全部身家也沒什麼,一座房子而已。”
“那先說好,丟了我可不負責任。”任君紫說道。一座房子——估計是空房子,看秦九這個樣子應該也買不起啥好房子。
“好。那你先在任家待些日子,我會來接你。”秦九說道。
“秦先生,拜託你快一點。”任君紫說道。
“儘量。”秦九說著,拉著她跳下樹:“走吧,丫頭,趁著雨小趕緊回去吧,免得淋病了。”
他的手掌大而溫厚,任君紫捨不得放開,就死皮賴臉地拉著,越走覺得心跳越快,手上連帶著那條胳膊都麻酥酥的,跟被雷劈了是一個感覺。
一直走出樹林秦九抽回手:“回去吧丫頭。”
“秦先生,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要守信啊。”任君紫說道。
秦九隻笑了笑,在雨中悠然走遠。
任君紫開心,唱著回孃家小曲一路冒著小雨溜達回香粉街跑進任家的地盤。
“淋了雨還這麼高興?小七,你沒病吧?”任君藍拿著羽毛扇子歪在椅子上,畫得跟京劇臉譜一樣的臉上帶著疑問。
任君紫當沒聽見,晃著上樓換衣服,秦九說了可不能病了。
“還這麼興奮,會野男人去了?”任君藍起身一步三扭地跟著她上樓。
“沒錯,我和野男人幽會去了。”任君紫說道,雖然“野男人”這幾個字實在有損秦九的形象,不過——只能對不起了。
“小七,那野男人是誰?”任君藍笑眯眯地眼睛裡閃著好奇的光:“你有沒有被他吃了?”
~~哈啾~~
任君紫被她的話活生生嚇得打了個激靈然後打了個噴嚏。
“吃了?真吃了?他是誰?”任君藍抓著她的胳膊。
“誰你也不認識,不過~~”任君紫趕緊穿上乾衣服:“我可以透露一點給你,他是一個好男人,優雅又有氣質。”那獨具風情的獨眼和浪人氣質~~
任君藍笑彎了腰:“小七,說笑話也差不多好不好?這樣的男人會看上你?”
“愛信不信。”任君紫笑眯眯地,翻出那小鑰匙,四處找了紅繩拴上然後掛在脖子上,像小學生拿家裡鑰匙那樣。
“這是什麼?”任君藍眼尖,晃過來揪出小鑰匙看:“銅的。這男人這麼小氣,拿銅的東西應付你?小七,聽姐姐的,這男人不能來往。”
“你管我。”任君紫奪回鑰匙,任君藍這女人眼睛裡就只有錢,怎麼就不看看東西的形狀呢。
“任初七你是不是又頭腦發熱?你知不知道上次賠了袁家多少銀子?”任君藍問完了自問自答:“十萬兩,十萬兩啊,你輕輕一跳十萬兩就沒了,現在你又弄了這麼塊破銅爛鐵回來,還打算讓老爹賠人家錢是不是?”
任君紫舉著鑰匙在她面前使勁晃了晃:“看清楚,這是一把鑰匙而已。”
“哪來的鑰匙?”任君藍問道。
“撿的,好看,當項鍊戴。”任君紫說道,任家的人頭腦都怪怪的。
任君藍看著任君紫把鑰匙放回衣領內,想了想說道:“小七,別逼我派人跟蹤你。”
“跟著吧,巴不得呢。”任君紫撇嘴:“衣服也洗完了,沒我事了吧?我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