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想打我不成?”
“打你?你要是敢意圖反抗的話,爺爺連殺你都敢。”
“憑什麼?”
“憑你是朝廷欽犯。”
那酒鬼問道:“我幾時成了朝廷的欽犯。”
那漢子道:“現在。”說完,不再與酒鬼廢話,將手一揮,只見西面的一個漢子走了上去,從懷裡拿出了一根繩索,邊走邊道:“跟我老實一些,別讓我對不客氣。”
那酒鬼打了一個酒嗝,卻沒反抗,任由那漢子綁住了自己的上身。那背劍的漢子見他這麼合作,微微一奇,其他三個漢子卻認為這酒鬼是被丞相府的名頭嚇破了膽,不敢反抗。
韓風和袁芷穎看到這裡,都是一奇,心想這酒鬼雖然貌不驚人,一身頹廢,但絕不是易於之輩,怎麼可能就這麼老老實實的就讓人給綁了,難道他不怕去了丞相府之後,就出不來了嗎?
就在這時,那酒鬼道:“你綁住了我的身子,叫我如何喝酒?”
綁人的漢子笑罵道:“小子,死到臨頭,還敢想喝酒,你到閻王爺哪兒喝去吧。”說完,伸手去奪酒鬼手中的酒罈子。
不料,那酒鬼雙臂微微向外一振,身上的繩索寸寸斷裂,就像是豆腐做的一般,然後舉起酒罈子,將罈子裡的最後一口酒喝個盡光。
綁人的漢子眼見酒鬼震斷了身上的繩索,先是一愣,接著便是一驚,向後退了兩丈,將腰間的大刀拔了出來,喝道:“原來你這個小子是裝瘋賣傻。”
那酒鬼道:“你才裝瘋賣傻,我不知道有多正常。”
韓風看到這裡,心底不覺笑了起來,覺得這酒鬼真是有趣。
此時,那背劍漢子已經知道酒鬼是個難纏的對手,就憑人家輕輕鬆鬆的將身上繩索震得寸裂,他就辦不到,須知將繩索震斷並不難,難的是將繩索震得不是斷成兩根,而是斷成無數根,而且每一根的大小,都絲毫不差,這樣的造詣,只怕是先天五品的好手,也未必能做得到。
丞相府高手如雲,那漢子修為已經是先天三品,本來以他的身手,在江湖中也算得上是一個小角s…了,但在丞相府裡,卻也只能做一個不起眼的小頭目,管的只是些蝦兵蟹將。一想到這酒鬼是個高手,他便覺得有些頭疼,眉頭一皺,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酒鬼道:“你先前不是說過了嗎,我是什麼人的同黨,我便是那個人的同黨了。”
韓風和袁芷穎微微一怔,沒想到他會承認,這一承認,豈不是把自己往絕路上趕?
那漢子面s…一變,道:“你當真是那些人的同黨。”
那酒鬼道:“奇怪,我先前說不是的時候,你硬要說我是,我先在承認了,你卻好像不相信,人啊,真是一個善變的傢伙。”
那漢子豈會聽出酒鬼這些瘋瘋癲癲的話中之意,喝道:“你知不知道你一旦承認是那些人同黨,說明你就是朝廷的欽犯,是要拉去斬首的,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那些人的同黨,你要不是的話,今晚的事就此算過,你速速離開這裡就是了。”
那酒鬼忽然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連我都不認識,也難怪你們這般的囂張跋扈。該走的是你們,再敢打擾我在此喝酒,我扒了你們的皮。”
五人聽了,頓時大怒,他們雖然有些驚懼這個酒鬼的功力,但見他滿身酒氣,看上去還醉醺醺的,那為首的漢子終究是個人物,而且,他負責在此捉拿袁芷穎一夥的同黨,如果就此放過酒鬼的話,一旦讓人得知,別說他的小頭目的職位不保,只怕x…ng命,也就危矣。
是以,他向其他四人暗中使了一個眼神,一聲暴喝,飛身一劍刺了出去。就在他出劍的當兒,其他四人也都出手了,其他四人的身手雖然差了他一截,但能在丞相府裡h…n飯吃的,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