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對這道菜自然是倍加珍惜,每吃一口,都小心翼翼的,但覺味道甚美,回味無窮。難怪王大石會叫他們兩個來這裡吃飯,原來不全是因為他是這裡的熟人,想盡地主之誼,更是因為這裡有這道菜,吃了這道菜,其他的菜,頓時都有些無味了。
那老嫗既然是張老漢的妻子,她的身手,想來也不會比張老漢差到哪裡去。而張老漢又能與卓老頭鬥個旗鼓相當,可見這對老夫f…的確是世外高人。韓風和魏景宏能吃到老嫗親手燒的菜,完全是因為王大石,沒有王大石,別說吃老嫗燒的菜,就算是聞一下,只怕也沒有資格呢。
酒是美酒,菜是好菜,三人吃得不亦樂乎。王大石食量驚人,就算是韓風,也遠遠比不上。韓風吃了兩碗飯,他就已經吃了六碗飯,韓風吃了五碗飯,他就已經吃了十五碗飯。到了後來,韓風和魏景宏只是喝酒,不再吃飯,倒要看看王大石究竟能吃多少。
王大石一點也不覺得吃飯多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吃得又快又香甜,竟然整整吃了三十六碗飯,這才mō了mō了肚皮,說已經吃飽了。如此一來,就連在一旁看著的東方木葉,也覺得王大石就是一個奇人。
韓風道:“大石頭,我原以為自己已經很能吃了,沒想到跟你一比,我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平常的時候,你一頓飯也吃這麼多嗎?”
王大石搖搖頭,道:“不,平常的時候,我只吃十飯碗,高興的時候,就吃二十碗飯,今天能與你們兩個相識,我十分快活,所以就吃了三十六碗飯。”
魏景宏想了想,突然問道:“大石頭,尚未請教令師的大名?”
王大石道:“不瞞魏兄,我也不知道我師父叫什麼。打我小時候起,我就一直叫他老人家師父,其他人也不告訴我師父是什麼人,但我聽其他人說,師父是一個大人物,至於怎麼個**,我也無法說清,反正是很厲害很厲害。”
韓風想到昨天早上的事,便問道:“大石頭,我們現在也算有了交情,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將我的名字告訴你的?”
王大石聽了這話,急忙搖搖手,道:“韓兄,這事我做不了主,我要是告訴了你,她不但會罵我,她還會擰我的耳朵。”
韓風見他如此害怕這個人,不由哭笑不得,暗道:“這個人究竟是誰,竟然連大石頭這麼個大塊頭,也這麼怕他。”不再追問。
此時,已經是將近二更的時間,這麼晚了,韓風和魏景宏也無處可去,就留在酒館裡歇息。好在酒館的後院有幾間屋子,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人。
東方木葉在三人進去的時候,便已付了酒菜錢,出酒館而去。那老嫗知道東方木葉是卓老頭的師侄,原不想收他的錢,但他硬要給,也只得收下了。
東方木葉走後,那老嫗便讓酒保關了店m…n,準備打烊。那酒保才chā了一塊m…n板,忽然間,一隻血淋淋的手落在了m…n板上,把酒保嚇了一跳,向後退開,顫聲道:“你……你……是……”
驀地,一個披頭散髮的人一下子闖了進來,噗通一聲倒地,但瞬息間,他又掙扎著爬了起來,叫道:“救……救我。”
那老嫗正在櫃檯裡收拾著,聽得動靜,走出櫃檯,見了來人,面s…變都不變一下,只是皺了皺眉。
就在這時,只見得酒館外火光通明,竟是來了一大幫人,許多人都在喊:“那廝進了酒館,把酒館圍起來,別叫他跑了。”
闖進酒館裡的那人聽了這話,略一調息,作勢躍起,打算撞破屋頂,從半空而去。不料,那老嫗早已看出他的用意,只是將手一拂,那人剛起的身形就像是壓了一座巨山似的,怎麼也起不來,不由得滿面驚駭,道:“你……是什麼人?”
老嫗冷聲道:“你這人真是不知好歹,闖進來倒還罷了,竟還要撞破我的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