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齊霈陽。
猶自震驚在心娃愛他的事實中,他也關心心娃的去向,急忙趕回齊家,確定心娃安然無恙,沒想到朱谷清把他拉進書房,先告訴他心娃和他母親在樓上聊天,才告訴他這項令他狂怒的事情。
一天之內,他遭受兩次震驚,反應卻截然不同。
他用幾乎想殺死人的眼光瞪著馬紹儒,如果不是殺人要坐牢,如果不是剛知道心娃的愛意,恐怕他真的會痛下殺手,讓這個曾經傷害心娃的男人得到報應。
可是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痛打他幾拳出氣。他巴不得打斷馬紹儒一、兩根肋骨,打歪他的鼻樑,讓他知道什麼叫“切膚之痛”。讓他明白誰敢傷害娃娃,就是跟他齊霈陽作對!
該死!他真想殺了馬紹儒以洩心頭之憤,可惜他不能。
“該死的!你有本事再站起來,我們好好再打一架!”他對他挑,腦子裡迅速浮起幾個報復的想法。
很多的報復不見得要殺死人,有時活著比死著更痛苦。
馬紹儒看見他眼中的想法,拭去嘴角血跡,靠著沈寧勉強站了起來。
“你不能。”他叫道。
“為什麼不能?”齊霈陽冷笑,“想想,一個醫生吊銷執照以後,還能做些什麼呢?”
“齊先生,這不是馬醫生的錯。”沈寧實在看不慣了,出來說句公道話。
“不,是我的錯。”馬紹儒急忙道,先前他把一切罪過全攬在自己身上,代馬純欣受過。“全是我不好,一時氣憤你對純欣作出那種事,所以把氣出在顧小姐頭上,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你有怨氣大可來找我,何必找無辜者報復呢?”齊霈陽怒火更熾,若不是齊谷清及時拉他一把,恐怕一拳下手,馬紹儒就必須看整型外科了。
“霈陽,就算你打死他也於事無補,在報警之前,我們先問清楚到底還有沒有人想傷害心娃?”
“報警?”馬紹儒怔住了。
“你以為你的所作所為可以無罪開釋,無需接受法律制裁?”齊霈陽冷言道“想想你對娃娃的所作所為,那根本是蓄意謀殺,她與你無怨無仇,既然你敢開車撞她,你就要有本事承擔一切。”
“齊霈陽,馬紹儒他……”沈寧想要解釋一切。
“沈小姐!”馬紹儒獲知自己的命運,非但不害怕反而鎮定下來。“這是我應得的,你不必再求情。”
“但……”沈寧對上馬紹儒哀求的眼光,心軟了。
稍為冷靜後的齊霈陽心底略略滑過一絲怪異。
馬紹儒真的是那個蓄意撞心娃兩回的兇手嗎?剛才他一時衝動,沒有思考的就痛毆馬紹儒幾拳,一旦冷靜下來,他的組織能力迅速思考著,他注意到馬紹儒隱瞞的神色和沈寧欲言又止的眼神。
不!他不認為馬紹儒是那個元兇,他像是在袒護某人……或許還有共犯?
他冷眼注視著馬紹儒,“我可以暫時不報警,但你必須充分合作。”他威脅道。
“我說過,是我撞顧小姐的,你要報警我不會阻止……”
“這筆帳我可以稍後再算,我要知道那天待在娃娃屋裡,想勒死娃娃的人是誰?”
馬紹儒一怔,搖頭,“我不知道……”
“蓄意謀殺,想想這該判幾年呢?”齊谷清一旁補充著∶“也許等你出來,都已經頭髮斑白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看見一個男人用皮帶勒住死命掙扎的顧小姐,不過太黑了,我看不清楚他是誰……”
齊霈陽的心揪痛起來了。
他最不願的就是幻想那幅情景。
當她喊著他的名字向他求助時,他只能在一旁眼睜睜的聽著她受到傷害。
齊谷清上前,“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