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印象中大衛未曾遇到過什麼鬼神,便覺納悶。教授繼續說道:“你小時候,有過幾次險遇,都與石頭有關,或許,這個鬼的死也與石頭有關。”
“您能不能說具體一點?”大衛忽然想起母親常對他說起的小時候幾次危險的事情來,頓時害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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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說得再具體了,跟隨你的那個鬼應該是被石頭砸死吧。”大師站在大衛的身後,大衛看不到他的表情,從他那慢慢悠悠的說話中感覺到他在閉著眼睛,手一直沒有離開大衛的頭。
大衛不知道這大師說的“不能說”的真正含義,是“說不得”呢,還是“說不出”,但也不好再問。
大衛佩服之際,便將小時候母親說與他聽的以及自己親歷的危險講給了教授。教授微微點了點頭,道:“那鬼也只是一魂而已,不足危害於你,遇到旺盛的人氣便被衝散,是不是後來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大衛略作回憶,搖了搖頭。教授道:“想必是那鬼氣早被衝散了,不過,你既已受了鬼氣的侵襲,身上自然受了些影響。這未必是件壞事,你會因此而在行事上多一些膽量。”
“囊中羞澀,白費大師妙手了。”大衛臉上有些不自在地道。
“呵呵,我只收那些土財主的錢。他們一次就給我有你好幾年的工資,哈哈,收起來吧。你看,這牆上的一幅畫就徝三十。”大衛看了看一直坐在旁邊的李光本,又將拿出來的兩千元收了回去。
“那麼大師有沒有要提醒學生兩句的?”大衛覺得這是最關鍵的一環。
“當人的膽量超過了自己的度量的時候,也是最危險的時候。”
大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大衛沒好意思在教授那裡驗證李光本說他將來成為富翁的八字推算。
從教授家出來後,大衛問光本:“他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
“做事求成,必須讓你的算計永遠超過自己的膽量,有時候膽量太大,反而害人!這還不懂?傻到家了。”
大衛並不迷信,但卻不得不相信教授的說話。他說的事情件件靠譜,彷彿那老先生親眼目睹了他的童年。
賀正平的家裡。客廳裡的燈光不是很亮,正像他的為人。連背心都沒穿的賀正平粗實的身子塞滿了那個單人的真皮沙發,嘴裡吐出的煙霧向上升騰著,使他很像一尊正在受敬的佛。
“華都的人我們不能用,即使他們很想過來,那也得讓他們在別處呆一段時間。”賀正平說話的時候並不抬頭看坐在對面的大衛。
“為什麼?公平競爭嘛。”大衛有些不解。
“公平個屁!這年頭你跟誰公平?笑話。”
“有咱青龍幫撐著,我就不信他華都的人敢去南郊砸咱們的館子?”
“你知道華都的後臺老闆是誰?是張明義那小子。人家可是臨江恆泰集團的老總,身價多少個億,踩死你我就像踩死兩隻螞蟻。”
“這人四十出頭,那麼有錢?”大衛很吃驚。
“他祖輩上就是有野心的人,曾經想當皇帝,事敗之後讓政府砍了頭。也就是不興株連九族了,不然也不會有這小子。聽說他與的姑家表兄任志華每人還分了幾根金條,這都不知從哪傳出來的訊息,聽說那時他祖上是被充了公的,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家產,不過八十年代初,張明義的確到海南炒過房地產,聽說賺了不少,也許那不義之財真的有過,不然,哪能發得那麼快?臨江恆泰有他百分之五十二的股呢。”
賀正平將那菸屁股狠狠地在菸缸裡摁了幾摁,好像那手指頭裡捏著的就是張明義。
“那麼城裡的其他幾家呢?”大衛問道。
“那不妨,但也要慢慢地吃掉,最好也要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