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雙腿,開始害怕起來,可心裡卻又有些不甘,因為到現在只是嚐到了跟男人接吻的滋味,不知道剛才楊林說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到底是一種什麼滋味,想來應該比親嘴還有讓人銷魂的。這樣想著,那腿便鬼使神差地向兩邊分去,將大衛的身子讓到了中間。
大衛將身子往下勾了起來,一下子含住了夏荷的一隻,他那靈巧的舌頭如蛇信一樣的撩撥著她那嬌嫩的紅色,大衛的真氣從她那向她的周身散射著,夏荷立即枝搖葉動了。她的兩條腿在床上來回地搓動著,心裡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慾望,她竟不顧羞恥地將自己的胯往上挺了一挺,去勾引那正在外面打探訊息的硬棒,兩手自分著大腿,大衛不顧她還是一個處子,竟一下子捅了進去。那薄弱的阻隔實在是擋不了什麼,只是黑暗之中,大衛清楚地看到夏荷緊咬了銀牙,閉上眼睛,默默忍受了那撕裂般的疼痛。直到大衛深深地刺入,她才微微鬆了一口氣,放開兩手。
夏荷的心情一直緊繃著,這讓大衛感到了一些生澀,不過這種生澀的味道卻更讓大衛倍加喜歡,他輕攏慢捻地在那桃源蜜洞裡遊蕩著,戲耍著,直到小溪潺潺了,他才蹶著屁股來了一陣疾風暴雨式的衝撞。這嬌嫩的花朵哪受得了這般風雨,不一會兒,夏荷便在這疾風暴雨裡嬌呼了起來。此時她已經不再顧忌是否讓大衛知道他身下的女孩並不是楊林,而是她夏荷了。她甚至幾次要停下來清楚地告訴她就是夏荷,讓大衛知道,自己也跟楊林一樣,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子。大衛兩手摁在夏荷的玉|乳上,嘴巴壓在她的唇上,有力地蹶著屁股,拉動著身子,而夏荷則高翹著兩條白腿,在空中不住地抖動著,大衛身體的每一次下落,都會推得夏荷身子在床上往上一竄,開始那種劇烈的疼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種來自身下的快樂的暈眩感覺。隨著大衛的用力,她的雙腿不再搖動,而是緊緊地箍在了大衛的腰上,兩條藕臂也纏在了大衛的脖子上,嘴巴被大衛的嘴嚴嚴實實地堵住了,發不出聲來,那快樂無比的呻吟便從鼻子裡哼了出來。那聲音而且越來越急,漸漸聯成了一串,終於整個身子都一齊抖動著,像是篩沙子一樣,在她最快樂的頂峰,一股熱液從某個地方噴了出來。她的抖動便立刻停了下來,身子一動也不敢再動,大衛被她的四肢纏得結實,也動不了。大衛摟著夏荷溫存了一陣,起身去了洗手間,燈光下,那上面仍掛著血絲。
大衛連御兩個高峰,竟然剛硬如初。當他回到屋裡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已經不是夏荷,而是楊林。她還是光著身子,她沒有忘記大衛說過的話,她得吃他的精華才能抗過那蛇毒。所以當大衛躺下來的時候,她自覺地跟大衛顛倒了過來,讓自己那光禿禿的下面對著大衛的臉,而自己卻將臉埋在了大衛的兩腿之間。她並不是個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的傻瓜,光那些烏七八糟的書上的教誨就夠她使一輩子的了。所以對於大衛連戰兩役都金槍不倒的本事很是驚奇,兩手輕捋著大衛那碩大,感受著上面的根根暴起的青筋,心裡很陶醉,因為自己竟遇到了一位奇人。他絕對是一個奇人,先是為她吸出了蛇毒,治好了咬傷,後又連挑兩女,弄得人家都死去活來了,而自己卻依然如故,這還不夠奇的嗎?她心裡都打算把自己的奇遇告訴自己那些比較親密的女伴了,她引此以為自豪。當她將那碩大小心翼翼地送入嘴裡,準備吸食那精華的時候,卻也感覺到大衛的嘴正在她小腹之下那片平滑的光板上親吻著,接著是他的大舌頭在上面有力地舔了起來。他的舌頭在她那飽挺而有彈性的球上使勁地舔著,讓她覺得有一根牽動她全身神經的線被大衛的舌頭操縱著。他有時舔得輕,有時舔得重,無論輕重,都讓楊林覺得極其舒服,而且自己的興奮越來越猛烈。於是自己的嘴便也跟著加重了力量,恨不得將大衛全部吞了下去方覺得過癮。她一邊吞著,吐著,一邊用她那靈巧的小舌頭在他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