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半點關係,讓他早早地離開這是非之地。大衛覺得,跟這些公安人員說話,簡直是對自己人格的扭曲。在他們面前,你千萬別想展示自己的尊嚴與自信。有尊嚴的永遠是他們,你想把頭抬得高一點,人家就會看你不順眼,甚至給你整上點小罪名,讓你再受一番精神上的折磨。再傲氣的人進了這裡面,也得夾起尾巴來,要不?哼!有你好瞧的。
大衛深知局子裡的厲害。他們可是執法者,誰敢與執法的人對抗?與執法者對抗那無疑就是與法對抗,大衛還知道些輕重,所以,他在這裡最多是做得儘量不卑不亢。
臨了大衛還特意補充一句:“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如果不信,你們可以隨時調查。”
“你放心,我們會的。”
這時屋裡進來了一位女警官,身高一米七以上,年齡約二十八九,高挑鼻樑,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幹練之人,再配上那身警服,更是英姿颯爽,她身材適中,胸脯高挺,那整肅的警服更讓她嫵媚中透著莊重,威嚴裡藏裡少婦的風韻。
原來詢問大衛的警官站了起來,女警官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他的位子上,將那新式的警帽摘下來端放在面前,又拿過身邊書記官的記錄看了看,抬起頭來正視了大衛一眼,然後問道:“聽說你正在計劃著開發城東區的土地,有這回事嗎?”
“是的,我為此還註冊了紅鷹公司。”
“能不能說一說你們的資金來源?”
“對不起,這屬於商業秘密。”
大衛第一次對警察說“不”。他覺得目前尚有這個權利。
“那麼,市政府及有關部門對這塊土地核價的底線是多少?你可以大致給個範圍就行。”
“一千五百萬到兩百萬之間。”
“這就是了,你目前有這麼多資金嗎?”
大衛本想說“有”,可這所有的資金之中必須包括跟房產局劉局長賭錢弄來的六七百萬,顯然這都是不法所得,一旦說出來,無疑要充公,還得因此受到法律制裁,這一層絕對不能向警方透露。
“我們準備透過集資入股和貸款的形式把那塊地拿下來,這一點政策是允許的。而且還有市委市政府領導的支援。”
大衛是想拿兩位市長的位子壓一壓面前這位不依不饒的女警官。
“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沒有這筆現金,是嗎?”
“的確,但我們很容易籌到。我們不可能用空話買到地皮。”
“那當然,不過,這次匪開出來的價也正好是一千五百萬!你說這是巧合嗎?”
“怎麼?綁匪向張總要一千五百萬?”大衛驚奇的是這數字竟與他目前需要的資金這麼的接近。他有些愕然了。
“我們找你來談話不算是突然吧?”
“但,綁匪要多少錢這與我搞開發有什麼關係?你不會是說他們得了這一千五百萬是給我用來買地皮的吧?”
“這就很難說了。”
女警官淡淡地一笑,“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情況對你很不利。種種跡象表明,在這起案件中,你有重大嫌疑。”
“是張明義說的吧?”大衛立即想起了昨天晚上張明義心事重重的樣子,又聯想到跟他一連串的矛盾來。這一定是他張明義暗中陷害。他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不管是誰說的,你承認我們所瞭解的都是事實吧?”
“但這並不能證明是我綁架了張明義的兒子吧?”
“我們並沒有說就是你綁架了他,這當然還需要證據。”
女警官的聲音雖然甜美,但現在是句句針對著大衛,讓他無法欣賞。
“也就是說,至少我現在還是自由的,對嗎?”大衛壓抑著氣憤,特別是對張明義的氣憤,真是個陰險的小人!然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