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副院長,您好。”
“你是……”沈葉麗遲疑著。其實她早就認出了這個女人正是三個月前在產科裡生了一個兒子的丁梅來了。
“我叫丁梅,今天上午是產科的大夫打電話讓我來到您這兒做產後複檢的。”丁梅大方地在沈麗面前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
“噢,負責給你檢查的是這位黃醫生。”沈麗不冷不熱地朝對面在脖子上也掛了副聽診器的大衛揚了一下頭道,繼續在一張單子上劃拉著什麼。
“黃醫生你好。”
丁梅朝大衛禮貌地笑了笑,大衛強忍著心裡的妒火。心想,是什麼王八羔子佔了這花中之魁?但他還是禮貌地還了人家一個笑容:“你好。”
他一邊翻看著那本病歷,不時抬起頭來,看著她那張不可多見的俊臉。
“正好三個月了是吧?”
“嗯。”
“感覺恢復得怎麼樣?”
“還不錯。”
“什麼意思?”
“基本沒問題吧。”
“如果一點問題也沒有那才行。”大衛表現出了十分的關心和認真。
“這中間沒到醫院裡檢查過嗎?”
“沒有。因為一直沒什麼不良反應。”
大衛站起身來,朝隔壁走去,“你進來一下吧。”
丁梅也只好站起身來,向沈麗點了點頭,朝那屋走去。
房間裡亮著燈,但窗簾是拉上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見裡面的事情。
“坐到床上去。”大衛儼然一個合格的醫生。
丁梅沒想到竟讓一個男醫生給她檢查,而且還是到另一間屋子裡,但她還是很聽話地將夾克衫脫了掛到旁邊的衣架上,身子移到了床上,她散著鈕釦的夾克衫底下是一件質地不錯的黃|色羊絨衫,兩座碩大的玉|乳將那柔軟的羊絨衫頂成了一道不上的|乳嶺,很是誘人。大衛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拿起聽診器插到了丁梅的衫子底下,那聽診器冰涼冰涼的,讓她腹部一陣收縮。
“有點兒涼是吧?一會兒就會好的。”
大衛的聽診器摁在了丁梅的肚子上,聽了一會兒,那聽診器又往上移動了一段距離,到了她的兩座玉峰中間。大衛一直盯著丁梅那張漂亮的好看的臉。
“有沒有感到睡眠不足的時候?”
“有,孩子天天鬧,睡不寧。”
“睡眠減少會影響面板的,面板早衰是女人最擔心的事情,要注意。”他一邊說著,丁梅不得不看著他的臉,丁梅不覺間紅了臉,因為大衛的手已經觸到了她那柔軟的Ru房上,而且不肯移開!
“你是從什麼時候恢復夫妻生活的?”大衛平靜地問道。
丁梅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她嬌羞地別開了臉,裝作思考的樣子,羞澀地道:“記不太清了。”
“是不是第一個周就開始了?”大衛十分嚴肅地說。
“好像是。”丁梅羞澀地低下了頭,好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似的。
“太危險了,你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呢?”
“我不想,可他……”
“他應該受到懲罰的!”大衛惡狠狠地說,顯然是發洩著內心的妒忌。
“這些地方受過擠壓沒有?”
丁梅搖了搖頭:“沒有。”
“要知道剛生育之後,即使是輕微的擠壓也會造成不良後果的。這裡好像有一腫塊。”大衛放下聽診器,摸著丁梅的左|乳,丁梅被他捏得臉上一陣一陣地紅。
“給孩子餵奶時有沒有注意保持正確的姿勢?”
“都是按照當時醫生的囑咐跟老人教的方法。”丁梅回答道。
大衛再次伸進手去,兩個玉|乳輪換著摸了起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