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點頭表示同意楊天的看法,同時更急切等待著沈信的進一步解說。只有典嬈不明白他們在講什麼,看沈信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自己一個人生起悶氣來。
沈信這時也顧不上典嬈了,只是繼續解釋道:“根據這兩個人記憶中的資訊,證明確實有一個巨大的陰謀在進行中,而主持這個陰謀的,就是日本的村上財閥。”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在這個陰謀當中,花田公司是一個很重要的環節,他們在香港的辦事處完全是一個幌子,根本就不是為了汽車的銷售,而是為了對中國進行滲透。汽車業務之外,他們更重視的是培養間諜,拉攏黑道勢力,不僅不遺餘力地收集有關中國的一切情報,更密謀在關鍵時刻在中國製造混亂。我上次賽車贏的那個叫野狼的日本人,也是這個陰謀中的一個環節,不過他只是小角色。”
說到這裡,沈信的神情更嚴肅:“這兩個人也算是高層人員了,不過他們所知也是有限,並沒有完全的資料來證明這個陰謀到底牽連有多廣。但是,即使以這個不完全的情報來看,這個陰謀也是非同小可。”沈信說著吐出一連串的人名和幫會名稱。
對這些名字,唐子凡還算不太瞭解,一時也沒覺得如何,但方容和楊天的臉色卻同時變得很難看。他們當然明白,如果沈信所說的一切屬實的話,這件事真的很棘手,即使他們現在已經知道這個陰謀,也同樣覺得束手無策,因為,所牽連的人物幫會,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
日本人在這方面已經擁有的勢力,實在是超過了所有人的想象。
方容的臉色忽陰忽晴,接著霍然起身,說道:“不行,我要阻止這個陰謀發展。我絕對不能容忍他們這麼胡來。”
本來應該對日本人最痛恨的楊天,這時卻表現得分外得冷靜,揮手示意方容先坐下,他說道:“別意氣用事,小容。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日本人經營日久,其影響不是一時可以剷除的,這事急不來。而且,你身為執法人員,辦事需要依足手續,更是什麼證據也得不到。更不要說,他們的勢力已經足以影響到你的前途了。現在,是思考的時間,而不是行動的時間。我們的確要好好想想了,對付日本人,我們究竟應該怎麼辦。”
楊天的話方容不能不聽,依言坐下,臉上的神情還是恨恨不已。而這時,沈信又想到一件事,轉向楊天,他問道:“楊大哥,有件事想問你,卡婭他們來香港,究竟有什麼事情?”
楊天正想著有關日本人的事情,聞言一愣,接著笑道:“本來是不關你們的事,我也不想把這件事說出來。但既然你問起來了,大家都不是外人,說出來也不妨。”
沈信點頭,表示很想知道,楊天笑道:“說起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卡婭他們並不是普通人,而是俄羅斯的情報人員。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到香港來,是為了一個叛逃的情報人員,根據情報,他最後出現是在香港,但這麼多天來,卻一點訊息也找不到。剛才你來的時候,我也正為這件事頭疼。按說不應該啊,香港才有多大?我又是香港通,可是就是一點線索也沒有。”說到這裡,楊天又皺起了眉頭,什麼事情都往一塊湊,饒是他久經風浪,也覺得難以應付。
不過楊天畢竟不是凡人,很快就先將一切煩惱拋開,笑道:“說起來我和卡婭也是老相識了,我剛出道的時候,就和日本人火拼上了,結果差點沒命,最後還是卡婭救了我。這次的事情,本來與我無關,但我正好在北京碰見他們,而且他們來的是香港,也就順便幫她一手。”
方容這時也來了興趣,看了沈信一眼,依舊餘怒未消地說道:“沒事你問這個幹什麼?難不成那兩個日本人告訴你那個叛逃的情報人員下落了?”
沈信見方容終肯對他說話,笑道:“方督察垂詢,敢不如實招供?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在日本人那邊,的確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