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容的身手再快,也快不過沈信,沈信輕輕一晃,已經飄向一旁,很輕鬆地躲過了方容的奪命一腳。落地後沈信又是一笑:“沒什麼事就好,開個玩笑嘛。”
方容卻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恨恨地看著沈信,眼中有寒光閃爍。
沈信不由象典嬈一般委屈起來:“開個玩笑也不行嗎?”方容還是不說話,臉色越來越陰沉。
沈信有點慌了,這玩笑難道真的開大了?想起典嬈和方容關係不錯,他求助般向典嬈望去。
典嬈卻好整以暇,一副等著看熱鬧的模樣,對沈信的求助,她只是很無奈地一攤手:“對不起,信哥哥。這次真的是你太過分了,我也幫不了你。”
沈信不由冷哼一聲:“落井下石,算你狠!”
典嬈仍是笑嘻嘻的模樣,聳聳肩,不說話。
沒人幫腔,沈信只得自己找臺階下,一眼望向那兩個被典嬈制住的黑衣人,沈信突然覺得他們的臉色有點不對。
一步來到那兩人身前,沈信細看他們臉色,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那兩人臉色發黑,面容扭曲,簡直是就剩下一口氣了。若不是被典嬈的禁制所制住,一動也動不了,他們這時大概要四肢抽搐不停了。
一揮手解開兩人身上的禁制,同時順手點暈他們,沈信回頭問典嬈:“小嬈,你對這兩個人幹了什麼?”
典嬈嘻嘻地笑了起來:“別岔開話題,信哥哥,方姐姐可還在生氣哦。我能對那兩個人幹什麼?不就是用你教我的禁制手法對付他們嗎?”
沈信“哦”了一聲,同時更不明白,自己的禁制手法,哪一種會有這麼強烈的效果呢。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連忙又問:“小嬈,你是用哪一種手法對付他們的?”
典嬈瞪大了眼睛:“哪一種?我用的不止一種啊,你教我的禁制手法我全用上了。”這話不錯,難得有機會試驗自己的禁制手法,典嬈還不是什麼都往這兩個黑衣人身上用。
沈信一聽卻差點沒暈倒,他教典嬈的禁制手法少說也有幾十種,典嬈居然就都用在這兩個人身上了。那些禁制手法各有神效,組合起來會有什麼威力,連沈信自己也不清楚,典嬈居然就那麼對待這兩個日本人了。還好他們不是普通人,在典嬈的試驗下居然存活下來,要不然,典嬈可就成了殺人兇手了。
暗暗捏了一把冷汗,沈信心裡那個後怕呀,雖說是兩個日本人啊,但想想典嬈居然差點殺了人,也著實讓他感到心裡不好受。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典嬈看出沈信的神色不對,連忙問道。
沈信苦笑一聲:“記住,千萬不要再把所有禁制手法都用在一個人身上了,那樣會出人命的。”
“哦。”典嬈好象有點明白了,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
“怎麼處理這兩個人?”沈信沒辦法消除方容的怒氣,只好把話題又拉回老路。
方容經這一問,也顧不上再和沈信鬥氣,沉吟道:“我也不知道。不如這樣吧,先帶他們去我表哥家,聽聽楊天大哥的意見再說。”儘管不再對沈信怒目而視,但也不代表她完全消氣,這番話的語氣冰冷得可以。
沈信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看出方容餘怒仍在,他想還是溜之大吉為妙。從地上撈起兩個日本俘虜,他對典嬈說道:“我先走了!你帶方督察一起來。”話音未落,他已經和兩個日本人一起消失不見了。
方容本來還在氣沈信剛才的玩笑,卻突然發現沈信說不見就不見了,驚愕之下,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典嬈看到方容的驚訝表情,不由笑了起來,一蹦一跳來到方容面前,獻寶似地說道:“是不是很神氣啊,方姐姐?我也會哦,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帶你一起去。”
方容這時已經搞不清楚是不是在做夢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