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嗎?這娘們細白粉嫩,也是頂尖標緻了,光幹著她也夠味了!”“咦,這不是姑蘇梅家的二夫人麼?我本來還想搶她來包個大禮,原來是給魏幫主捷足先登了!”“周兄,你也不必眼紅,在奪香時把她奪了過來,留給自己玩不是更妙麼?”
又有一人賊兮兮地笑道:“梅二孃當然是好一個尤物,可惜被魏幫主這大傢伙一干,香竅兒可就免不了寬了些,咱們再幹,就不過癮了。但是她的閨女卻只有十四歲,尚未開苞,新鮮嬌嫩,那不是更有勁麼?”
那梅二孃大聲哀喘,已被摧殘得死去活來,就要昏去,聽到那人這麼說,突然睜大眼睛,驚聲叫道:“不!你……你們抓了我女兒麼?別……別傷她!玉蕊、她……她在哪兒?啊、啊啊啊!”
那人嘿嘿陰笑,拍了拍身旁的一個布袋,那布袋一陣扭動,又即不動。
梅二孃大驚失色,一邊呻吟,一邊大聲哭喊:“嗚……不要!司馬門主,你……你放了……我女兒……啊啊……拜託、我可以……讓你……啊!”啪啪兩聲,那姓魏漢子甩了她兩個耳光,罵道:“賤表子,發什麼浪?”梅二孃吃了兩下重手,立時昏了過去,微發嗚咽,身軀仍被姓魏的姦淫著,不住搖晃。旁人又即紛紛怪笑。
敖四海率領弟子覓席坐下,笑道:“奪香宴上還是這麼熱鬧啊,哈哈,哈哈!”
忽然之間,一個沉厚的聲音遠遠傳來,笑道:“那是自然!敖兄,久違了!”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個黑影快疾無倫地捲來,一人身披黑色斗篷,如巨翼展,如烏雲湧,勁風捲蓋數丈,一路奔來,猶如天雷飆至,威勢驚人。
到了敖四海身前數丈,身形陡斂,輕巧之極地緩緩停步,轉折自在,舉重若輕,這份輕功之妙,立時技驚四座,眾人佩服無已,爆出一陣采聲。那人縱聲長笑,一拉斗篷,凝立當地。一望之下,但他年約四十,略蓄魀髯,一雙濃眉,目若朗星,威風凜凜,那正是雲霄派東宗掌門,“萬里飛鵬”程太昊。
就在此時,八條黑影倏地竄至,分立那人八方,朝周遭賓客一齊行禮,身法之矯捷,也是非同小可,而八人行動如一,俐落無比,更是氣勢奪人,旁人又是一陣歡呼喝采。
敖四海笑道:“程掌門,好輕功啊!”程太昊哈哈笑道:“不敢!”朝四周一拱手,道:“讓各位嘉賓久候了!待四非人寇大爺、滇嶺派白掌門一到,奪香宴立時開始,請先用些酒菜,不必客氣!”群客又即高聲歡呼。
敖四海朝珊瑚公主招招手,笑道:“珊瑚,快來見過程掌門!”
珊瑚公主應了一聲,嬝嬝婷婷地走了過來,向程太昊盈盈拜倒,輕聲道:“小女子拜見程掌門。”
程太昊點頭微笑,道:“站起來吧!”珊瑚公主依言起身,低眉垂首,不敢正視。程太昊側著頭打量她一陣,見她眉目清秀,含羞不語,嘖嘖讚道:“好姑娘!敖兄,你哪裡找來這等佳人?”敖四海笑道:“這娃兒在我龍宮調教兩年了,還算有幾分姿色。她早已傾慕程掌門的威風,今日老夫是成全了她,要送您當賀禮的哪!”
一旁許多人回頭來看珊瑚公主,都面露垂涎之色。奪香宴上雖然人人可奪女人,但是若是送給三位主人的賀禮,向來卻是無人敢奪的,否則豈不跟整宴賓客過不去?是以見到珊瑚公主美貌,卻是可看不可嘗,都不禁暗歎可惜。
程太昊喜道:“敖兄如此盛情,小弟真要感激不盡了。”再一看珊瑚公主,不禁喜形於色,笑道:“珊瑚、珊瑚,嗯,好一個美人!這奪香宴上,看來就數你最美,呵呵、哈哈!”
忽聽一個冷傲的聲音道:“未必見得!”
眾人齊吃一驚,紛紛叫罵起來,不知何人如此大膽,竟敢頂撞程太昊。混亂聲中,只聽咻地一聲,一件物事飛向程太昊,奇快奇猛,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