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廢了。
看似給了原材料和藥方的一場很簡單的比試,其實其中的難道只有身為藥劑師的他們才能明白。
時間緊,原材料少,還有最多隻有一次失手的機會。
在這樣嚴苛的條件下,無需任何壓力,就足可以讓心性不堅定的藥劑師出錯,從而早早的退出比賽。
藥劑師協會的副會長贊同的點頭:“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沒有分神,連分神拿藥鼎的工夫都不浪費,全心全意的研究藥方,這樣才是一個合格的藥劑師。”
幸好副會長的這番話沒有被小狐狸與何浠源聽到,若是聽到的話,一定會淚流滿面:“偉大的副會長,夏馨炎不是不想分神,是她壓根就沒有藥鼎可以用。”
就在夏馨炎還研究藥方的時候,高臺上已經有藥劑師開始使用第二份原材料了。
顯然,他們並沒有在第一份原材料的時候成功,而剩下的唯一一次機會,自然讓他們的神經更加的高度緊張。
能克服緊張,也許可以超水平發揮,若是克服不了,那麼失手率必然要比平日還要高。
果然,半個時辰之後,高臺上已經開始有藥劑師沮喪的收拾東西下臺了。
“她再不開始是不是時間就不夠了?”藥劑師協會的副會長擔憂的望著一直一動不動的夏馨炎。
她是那個人推薦進來參加比賽的,實力應該不俗。
就算再怎麼不俗,現在也該開始了。
兩個時辰的時間,並不多富裕。
“應該要開始了。”會長輕聲說道。
果然,夏馨炎不負眾望,終於動了,將藥方放到了一旁,伸手在自己空間手鍊出按了一下,從裡面拿出一件東西來。
此物從空間手鍊一拿出來,燦亮得直刺眾人雙目,讓人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眸驚訝的看了過去。
“那、那是什麼?”藥劑師協會的副會長難得的瞠目結舌磕磕巴巴的說話。
會長唇角抽搐了兩下,如實的說道:“菜刀。”
“菜、菜刀?”藥劑師協會的副會長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差點沒跳起來尖叫,“為什麼是菜刀?”
會長已經不僅僅是唇角抽搐了,直接是額頭青筋直跳,轉頭,看向一等看臺上的那個大力推薦夏馨炎參加比賽的黑衣男子。
卻見那個人早有先見之名的低下頭與他自己的鞋子交流感情,隱隱泛紅的耳根洩露他的心情。
那紅紅的耳根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藥劑師協會的會長深呼吸,深呼吸,再次深呼吸。
他現在真想大吼一聲,誰tmd能告訴他,煉製藥劑跟菜刀有什麼關係?
他煉製藥劑已經有幾十年的時間了,從來就沒有一次使用過菜刀。
難不成這是什麼新型的他所不知道的高深煉製藥劑的方法?
目光轉向一旁的藥劑師協會副會長,副會長將眼神轉到其他的方向,擺明了告訴會長,別來問他,他也不知道。
夏馨炎的菜刀拿出來的時候,很湊巧的反射了太陽光,那一瞬間的燦亮吸引了會場內眾人的注意力。
只是在見到她手中東西之後,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全部人呈現痴呆狀盯著夏馨炎手裡那把菜市場隨處可見的菜刀。
半晌之後,有人終於重重的吐出一口氣,遲疑的問著身邊的人:“藥劑師煉製藥劑需要菜刀嗎?”
“厄……也許是秘法,我們不知道。”
旁邊人的回答讓眾人吐血不已,這樣彪悍的答案都能想的出來,真是牛人!
“不是嗎?”
弱弱的問話被旁邊的人自動的忽略,誰都沒有去回答這個白痴的問題。
易謹明和白丹娟全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