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她,可不是嘛,估計是被燕隊長拒絕之後,心灰意冷……”
“我隊裡還有好幾個喜歡她呢!”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老方就是無聊想找點樂子,燕殊只是站在姜熹身邊給她搭把手,老方用胳膊抵了抵燕殊,“我說了這麼久,你怎麼一言不發啊!”
燕殊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老方,“呂豔豔是誰!”
眾人嘴角一抽,姜熹憋著笑。
“那個……”老方面部神經抽動得異常厲害,“就是之前被你拒絕過的一個姑娘,文工團的!不記得了?”
“我每年拒絕的姑娘多了,誰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燕殊說得一本正經。
“你……”老方舉著手,過了半晌才放下來,“真是沒勁兒!”
“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我記得他們做什麼!”燕殊說得理所當然。
姜熹將毛巾放到一邊,側頭看著老方,“沒有換洗的衣服麼,她身上都溼透了,擦不乾淨,得換身乾淨的!”
“有的,是我之前不穿的,洗得很乾淨,你等一下!”老方說著就往裡屋跑,很快便拿了一身便裝出來,遞給姜熹,這邊沒有什麼隔間,姜熹將簾子拉上,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老方看著外面越來越大的雨勢,又看了看燕殊,“這每年來新兵,總有幾個是受不住這種訓練走的,這下雨天還折騰。”
燕殊笑了笑,這有什麼辦法,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
姜熹解開莫雲旗身上的紐扣。
“唔——”莫雲旗忽然幽幽的睜開眼睛,忽然伸手按住了姜熹的手臂,嚇了姜熹一跳。
“你……”莫雲旗眼前有些模糊,“這裡是……”
“醫務室,你昏倒了。”姜熹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你身上有些燙,把衣服先換了,不然真的要感冒了!”
莫雲旗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喉嚨像是有一團火在灼燒,嘶啞乾燥,說話的時候,就像是有砂石在摩擦,疼得她眉頭緊蹙,姜熹伸手將她扶起來,“你還有勁兒麼,抬一下胳膊!”
莫雲旗看著姜熹,她之前遠遠看見過幾次,她和燕殊站在一次,她從小出生在軍區大院,家中多為男性,她從小男孩子氣,極少接觸同齡女性,姜熹看著和她歲數差不多,她很白,和她一對比,就像是太極上面的黑白兩極。
她的身上有一股十分香甜的味道,動作溫柔說話也好聽,這沒接觸的時候,只聽說這燕隊長的媳婦兒是個有錢人家的女兒,看著就不好親近,卻沒想到這般平易近人,給莫雲旗換衣服,頗費力氣,姜熹額頭滲出了一出細汗,將莫雲旗愣神,才抬頭看了她一眼!
“不會是弄疼你了吧。”
莫雲旗搖了搖頭,“沒有,謝謝……”
“有什麼好客氣的。”姜熹笑了笑,這忽然瞥見她的內褲,心下微怔,“你……”
莫雲旗這才猛然想到了什麼,垂頭一看,面色尷尬,“你別急,我回頭讓燕殊給你……”
“別……”莫雲旗扯住姜熹的胳膊。
“那我待會兒回去給你拿換洗衣服,你先鬆開我,我把你的衣服收拾一下!”莫雲旗依言鬆開手,姜熹扯開簾子。
“來,小旗,喝點熱水!驅驅寒!別感冒了!”老方倒了一杯開水過來。
莫雲旗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要散架了,像是被重型卡車碾壓過一般,她從老方手中接過水,手指有些顫抖,她的手指纖長卻粗糲,上面佈滿了老繭,虎口處還有一道凹陷進去的傷疤,像是被利器狠狠割開一般,她的眼神透著一股蒼涼之感,那是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淡漠。
“這都出事了,戰隊長呢,幹嘛去了?”老方開口詢問。
這莫雲旗一聽見戰北捷這三個字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