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見還有幾個落單的女生。堅決不許她們自己打車回家,按排男同事護送。
程逸修是開車來的,而且只有他沒有喝酒。所以老馬就讓他多送幾個人,其中包括江夏和夏白雪,還有前臺的丁叮。
程逸修抱歉地道:“我後座裝了東西,只能送一個人。”然後又加了句:“我住在平湖公園附近,住在那邊的可以順路。”
平湖公園?江夏家就在平湖公園附近,可她不想蹭他的車。兩個不太熟的人坐在一輛車裡實在是尷尬,就像他們來的時候那樣。
而且程逸修這麼一說,家不住在公園附近的姑娘也就不好意思讓他送了。
只有夏白雪高興地道:“逸修哥,那你就捎我一程吧,我家離平湖不遠呢!”
江夏默默翻個白眼,她明明記得夏家在平湖公園的反方向。
這時候周森也站到了江夏身邊,靦腆地表示要送她回家。
老馬見狀,道:“那好好好,你們倆負責把小江小夏送到家啊!”說著又去按排另外幾個姑娘。
程逸修聞言,朝江夏所在的方向掃了一眼。說了聲去拿車,便離開了。
周森見江夏沒反對自己送她回家,撓了撓後腦勺,對她道:“那,那我去路口那邊攔車。”說完就飛快地跑開了,生怕江夏說不用。
現在這個時間計程車不好等,程逸修從停車場開車過來時,周森還沒攔到車。
車子吱的一聲停在江夏面前。夏白雪開心地開啟副駕的車門,同眾人揮手作別。
“我和逸修哥先走拉,大家路上都要小心哦!”甜的膩死人的嗓音。
江夏扯出笑臉,揮手再見。車子唰的一聲就開走了。
路口好幾個人在等出租,江夏看向周森時,正好程逸修的車也到了路口。
她似乎看見車窗……全都開啟了?想起夏白雪穿的那身輕薄的套裙,心中默默為她點蠟。
周森終於攔到車,過來接了江夏離開。一個坐在副駕,一個坐在後座。
江夏今晚喝了好幾杯啤酒,車一啟動,就昏昏欲睡的。周森問了她家地址後告訴司機,見她不舒服的樣子,道:“要不你先睡會吧,到了我叫你。”
江夏擺擺手說不用,“對了,之前唱歌的時候謝謝你了。”
周森笑道:“剛好那首歌是我最喜歡唱的,所以忍不住就拿了話筒。”
江夏又不傻,知道他這麼說是給她找面子。“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了,要不就我這五音不全的,還不得把大傢伙的耳朵都給折磨了。”
“我唱歌也跑調。”
“我覺得你唱的挺好。”
……
周森跟江夏平時接觸不多,但也認識很久了,所以兩人聊的還算愉快。到了江夏家小區時,周森堅持要送她到家門口。老小區里路燈都壞的七七八八,路上也沒什麼行人。江夏的確有點膽小,於是就答應了。
周森一直把江夏送到六樓,看她進了門才離開。剛才打的車還在小區門口等著,所以他把人送到家後,就飛快地趕了回去。
程逸修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周森上了計程車離開。
他把車停好,靠著車門抽了支菸。然後開啟後座門,將裡面幾個紙盒都拿出來扔在地上,用腳踏扁,扔進了不遠處的垃圾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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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夏睡過了頭,於是取消了晨跑。給自己煮了碗雞蛋麵,結果鹽放太多,鹹的不能入口,只能倒進垃圾桶。
江夏從小算是被爸媽捧手心裡長大的,只是她們家人都沒有什麼廚藝天分。江媽是糖和鹽都分不清的廚房白痴,江爸雖然會做,可是一碟小青菜都能被他炒糊。所以江夏自小就渴望能練就一手好廚藝,自己給自己做好吃的。十四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