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用想了。”
“我語文還是不錯的,而且真的是我語文老師教的。”
“我得工作了,不跟你繞彎了,今晚我去找你。”
“那你快去工作吧!”我等你。張谷語在心裡默唸。
“拜拜。”
“嗯。”
張谷語放下發熱的手機,臉也有些發燙。她一定是被白爺傳染了。對了,白爺跑去哪了?張谷語急忙滿屋子找它。
最後發現白爺乖乖地窩在她的床上睡覺,張谷語走過去摸了摸,幸好沒有再燒起來。
葉隨春和一位骨科教授討論完問題好問題後走了出來,就接到他鄰居的電話。
“你家的貓呢?”鄰居問。
“那不是我家的,是朋友的。她們已經回去了。”
“腦白金對著你家的陽臺吼了半天,還不吃不喝的,你朋友家的貓不打算負責嗎?撩完我家的貓就想跑?”
“朋友家的貓是母的。”
“母的就不用負責?腦白金現在都開始絕食了,雖然我覺得它有點胖是該減減肥,但也不是為情所困而減的肥。”
“所以我建議你帶它去做絕育手術。”
“這個肯定會的,只不過你那隻貓是不是該來告別一下。”
“……”
“那就這麼決定了。”鄰居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
葉隨春在結束通話的前幾秒聽見他那個鄰居對腦白金說:“這種事還得我出馬,要不是怕你瘦了摸起來沒手感。”
攤上這樣的主人,腦白金是幸還是不幸呢?
葉隨春在下班後就直接驅車到張谷語小區樓下。
葉隨春打電話給張谷語。
“我在你們小區樓下,你順便帶白爺下來。”
張谷語看了看白爺,有它在就不會那麼尷尬了。
張谷語便抱著白爺走樓梯下來,她下意識地看了下電梯,電梯停在一樓。
葉隨春開了車門,對張谷語說:“上來吧。”
“這是要去哪?”
張谷語緊緊地抱著白爺,因為白爺一看到腦白金就想掙脫她的懷抱,但她不想兩隻手空空地放著。
“我住的地方。”
“哈?”
“那隻腦白金為了白爺不吃不喝的,就讓它去道個別。”
“這麼誇張?”張谷語想象著那個畫面,嘴角不禁抽了抽。
葉隨春抿著嘴淡淡一笑。
“對了,我想跟你說個事。”張谷語笑了幾聲後才想到她要跟葉隨春說什麼,正色道。
“說吧。”
“就是那個黑衣男,你還記得嗎?”
張谷語將她在電梯上發生的事說給葉隨春聽。
葉隨春收回了笑容,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張谷語倒是瞥到葉隨春緊握著方向盤而露出泛白的關節。
“你有沒有什麼奇怪的粉絲?”葉隨春問。
“這個我倒是不瞭解。”張谷語努力回想,試圖找出一點點蛛絲馬跡。
“或許可以找個人幫忙。”葉隨春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穆郢用貓繩牽著腦白金,敲了敲葉隨春的門。
就在十幾分鍾前,葉隨春打電話給他,讓他帶腦白金上門順便幫他一個忙。
要不是為了腦白金他也不會這麼那麼好心。
張谷語開了門,就看到一個長得很“妖孽”的男生現在外面,手裡還用繩還牽著腦白金。他膚色很白,比她還白,眼角略有溝曲,眼尾微微上翹,眼睛懶洋洋地看著她。
“請進。”張谷語鎮定地側身讓他和貓進來。
腦白金一看到白爺就整隻貓粘了上去。張谷語看到那個鄰居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