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了出來。
桃樹下,喬越負著手,二人身高差不多,在視覺上勢均力敵。
“別裝了。”喬越冷冷道:“我不管你什麼目的,從今往後,離雲清遠些!”
貌似被看穿了。
藍衣乾脆清了清嗓子,換回了那沙啞的男聲:“王爺的眼光果然毒辣。”他將手探上衣襟,想要取下那兩枚幹饅頭。成天晃晃悠悠的吊著,他早就煩了。
“留著你那玩意!”喬越低喝道:“我不希望別人以為我家娘子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呆了這許多天!”
藍衣撇撇嘴,醋勁還真夠大的。
他現下只想把雲清治好,如果不是被喬越看穿了,他自是不想節外生枝。點了點頭,又把那倆饅頭塞了回去。
並肩而行。喬越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就忍不住氣憤。雖然知道雲清中了媚藥想的是他,可這不男不女的傢伙分明就是佔了自家媳婦便宜。還有這張臉……他孃的。居然一點兒也不比自己差!這小子竟然還噁心八啦的勾引過自己!
越想越氣,他揪過藍衣的領子。一句不合,二人便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打到最後,直是什麼武功招勢也不用了,乾脆扭做了一團兒。
喬越正騎在藍衣身上揮拳欲下,忽然感覺一道目光如芒在背。一回頭,正好看到了一臉驚愕,瞠目結舌的雲清。她的旁邊。正是喬洵那張欠揍的笑臉。
“王爺,你好壞噢。”下面的藍衣,不僅來了一句又嬌又嗲的輕笑,居然還萬分噁心的朝著他拋了一記媚眼。
喬越向來不立於善於掩飾自己的情緒,現下里又被藍衣氣得眼冒金星。頓了頓,只聽“嘭”的一聲。藍衣瞬間變成了烏眼青。
……
“娘子,你等等我。聽我解釋。”
藍衣一邊用瓦涼瓦涼的冰水敷著面,一邊笑滋滋的看著喬越在雲清屁股後頭如同一隻哈巴狗般的追著。
“別說了!”雲清回頭,一把推開想要粘上來的喬越,偏頭看向藍衣,那廝很應景的擠出了兩汪淚,小可憐狀的抽抽答答。
“你……”雲清真不知如何啟齒:“你和藍衣。究竟怎麼回事?聽,聽說,你居然要對她用強?”
屁!喬越轉身,正對上了那小子的一副故做嬌嗲的賤樣。拳頭握著咯吱響,真後悔那一拳實在打得太輕了。
雲清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晃:“你幹嘛?又想找她麻煩?”
“你到底是不是我媳婦?”喬越怒吼出聲:“你信我,還是信他?他那副賤樣,我看了就噁心!”你聽說過用強還有用拳頭招呼的嗎?我是這般不知憐香惜玉的人嗎?想當初在南陳……喬越暗自回味了一番。
“那,那你方才意欲何為?”雲清越想越氣。一方面可憐藍衣,可一想到喬越與她滾做一團,糾纏不清,心裡就說不出的不是滋味。
“娘子,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喬越雙眼一眯,笑嘻嘻的將一張俊臉貼了過來。
“撲通”一聲,美人在懷。
她又睡著了。
藍衣也顧不得敷臉了,三兩下的就奔了過來。一眾人等瞬間忙做一團兒。
雲清這病爆發得越發突然了。
一天,一天要如何出去?別說一天,他們已經在這裡困了十來天了。要能出去,早就出去了。
雲清的脈向越發虛弱,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居然有些探不到了。
“死婆娘!你快點給我醒過來!”喬越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一邊胡亂的親著,一邊止不住的搖晃她。
“啪”的一掌,藍衣將雲清從喬越懷裡奪了過來:“你瘋了不成?這麼搖晃,沒死也被被你晃死了!”
一眾人等都垂了頭,好像出喪一般的默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