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著這男子的離去。長得不錯,可惜都是毒蠍子心。和白水心倒有一比。
看熱鬧的人群都散去,卻讓蘇瑞對某個人有些好奇。
她剛才無意中掃了人群一眼,卻發覺有個揹著藥箱的婦人似乎發現是她立刻調轉頭,走開了,似乎像狼狽地逃跑一樣。
人生來就有一種好奇的心理。蘇瑞即使重生了一遍,也有一種強烈的好奇感,特別是對認識她的人。
她匆忙跟上那醫者。醫者也大步向前跑。待她趕上醫者,捉住那要逃跑的醫者,醫者早已經氣喘吁吁。
“我說,你認識我嗎?為何見了是我,要逃跑?”她冷眼瞪了那醫者。醫者眼睛閃躲,拼命想躲開她的舉動更是見堅定了她逮住醫者的決心。
醫者卻是不停地搖搖頭,不願回答。
她連續逼問了幾次,這才知道醫者的舌根被人剪斷了,再也說不出話,只會發出單調的聲音。
她放開了醫者。仔細瞧著醫者的模樣。按一般來說,她也不會記得看病的大夫的模樣的。但是這次很奇怪,她卻好像記得在哪裡看過醫者。
“你是不是曾經去過蘇府看病?我記得我在蘇府見過你。”
醫者沉默,既沒點頭也沒搖頭。但是蘇瑞覺得醫者已經回答了她的問題。她知道今日是問不出什麼的,也放開了醫者。私底下,讓僕人悄悄跟在醫者後面,尋找醫者的所在之處。
待她回蘇府,蘇瑞的爹爹正站在門口等著蘇瑞。蘇瑞忙大步向前。
“爹爹,可是等女兒?發生何事了麼?”
蘇瑞的父親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沒聽水心的話,沒把米行的米交給他啊?可知道,白府可不是我們這些小門小戶。他們說什麼,你只管應了便是啊。”
“爹爹,可是水心說的?”她不接過話頭,直接問道。
“不是水心說的。今早聽到別的下人說的,不然為父還被你矇在鼓裡呢。你這孩子可是蒙了眼了麼?”
她挽過父親大人的手臂,有些無奈。“爹爹,這事你莫管好不?米行我會搞好的,我定要遵守母親的遺願的。我不會和白府起衝突的,爹爹,你就放心吧。”
“真會這樣麼?”蘇府老爺在自家女兒的哀求下,不得不妥協。任由女兒拖著進門。
只是,蘇瑞卻在心底把那個多嘴的下人罵個遍。恨不得將那人殺死。又是多嘴的下作之人!
“妻主,你回來了麼?”師瑜謹手上正拿著個籃子,正是昨日送菜的那竹籃子。他正朝著門口這個方向走來,似乎剛想出門。蘇瑞的心有些暖和。放開自己的爹爹,走向師瑜謹。
“你要去哪裡?”
“我以為妻主你今日不會回來,所以……”他沒說出下邊的,漲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將籃子往後藏著。卻被蘇瑞從身後奪過,拿到懷裡。她開啟籃子,飯香味迎面而來。正是剛煮好的飯菜,熱氣不住地往上冒。
“怎麼又想要藉故出門啊?沒看到我在這裡麼?”
蘇府老爺卻是對於他這種行為很不屑。本來他便聽聞這師瑜謹從前在孃家的吵鬧行為,已經很不喜。偏偏這人還硬逼著自個兒送上門來倒貼給蘇府,他更是厭惡到骨子裡去。
雖是長得模樣不錯,偏偏和那些狐狸精沒什麼兩樣,專勾引女子。
師瑜謹聽到這話,臉色頓時發白,忙搖頭。“老爺,對不住,我剛才沒注意到您也在這裡。”
“哼,是沒看到還是故意裝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