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陸羽也感應到她的心靈狀況,加上自己身上的血皇勁也正加速運轉,好奇下,略執行血皇功,加速血勁的速度,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希婕這時候完全沒感覺到陸羽的想法,她身上的血皇勁速度開始加快,雖不至於難受,卻有一種莫名的躁熱從體內蔓延開,曾經有過論及婚嫁男友的她,更是難以抵抗這種銷魂的感覺,白皙的臉龐泛紅,雙眼更是水汪汪的。
一直留心她的情形的陸羽忙停下執行:“珊兒,不是還有飲料嗎?幫我拿一杯。”
“好。”靈珊也由“欣賞”陸羽身體的興奮中回神:“相公的身體還真好看耶!”
陸羽白了靈姍一眼,回看面前的希婕正平復著呼吸,便試圖不去管她心裡的想法。
怎麼會……突然好想要他……希婕一驚,看陸羽仍跟雪雁說笑著,以為他沒注意到:“我回房間一下。”
“希婕姊怎麼了?”羅娜好奇的看希婕匆忙要上樓。
“我沒事。”希婕可不知道怎麼回答,三步並作兩步,不敢再理羅娜。
“她沒事,只是血皇勁感應起了反應而已。”陸羽解釋了一下:“她體內強度比較夠,所以感應下來會比你們要強烈多了。”
“雁兒要學血皇勁嗎?”陸羽一直想讓雪雁能有血皇勁護身。
“可以不要嗎……雁兒希望能陪相公睡覺。”雪雁紅著臉回答。
陸羽只是笑著點頭,並不堅持。
同時間,各地散落的精神病患團體在損失慘重之後,逐漸往聚集地原豐城移動。雖然每個團體都由一萬多人銳減為百多人,但這百多人都精神奕奕,臉上的表情跟動作也不再只是一昧的瘋狂。
在病患撤回的同時,原豐城中又派出六批萬人多的病患,浩浩蕩蕩再開往六個鄰近城市。
晚上,陸羽梳洗後,雪雁正幫他擦拭頭髮。
陸羽瞥見桌下他由北陽城攜回的木盒:“雁兒,拿那個木盒給我。”
接過雪雁拿來的木盒,陸羽輕手開啟,兩柄跟雁翎刀差不多長的長劍連鞘並排在木盒內:“這邊寫什麼?雁兒看的懂嗎?”
“這是草書,雁兒還勉強懂。”雪雁自小讀了不少詩書,是少數能看懂幾種古體的人:“草書在我們那時候用的人也並不多。”
“此二劍單名‘比翼雙飛’,取古劍干將和莫邪的斷折劍身製成,有感二人情深,鑄劍以記,劍不開鋒,免損夫妻之情……後面就沒了。”兩劍下的古字說明已經破損大半了。
“意思是說兩把劍一個名字嗎?”陸羽滿感興趣的,順手取起一把,並不重,大概只有五、六斤:“比翼雙飛,真是有趣。”
“相公不知道干將、莫邪的故事嗎?”雪雁似乎能感覺到兩把劍透出的纏綿情意:“要雁兒說給相公聽嗎?”
“好。”陸羽拔出一截劍身,真的沒開鋒。
陸羽聽著雪雁說故事的時候,城邊警鈴又響,知道是普通警戒鈴聲,陸羽也不理會它,這兩天常有落單的病患來鬧城,一下子就又走了。
聽完雪雁說故事,陸羽看到雪雁眼裡的豔羨,順手把手上長劍遞給她,微笑說道:“雁兒不會武功,這兩把劍就給雁兒玩,相公還有厚背刀,厚背刀要管用多了。”
“真的可以嗎?”雪雁打心裡喜歡兩把劍的名字。
“劍沒開鋒,對我沒用,不如給雁兒玩好了。”
在陸羽的堅持下,雪雁才開心的收著。
“雁兒喜歡這兩把劍,為什麼?”陸羽一直以為雪雁討厭舞刀弄槍的,怎麼好像很喜歡這兩把劍似的?
“雁兒喜歡劍的名字,還有剛告訴相公的故事。”雪雁說的輕輕的。
“比翼雙飛嗎?”陸羽轉念才瞭解,果然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