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拱手作揖,“寧可兒,寧姐姐,我錯了,你饒了我這回吧!”許橈陽和魏軍在旁邊哈哈大笑。許橈陽忍不住寵愛地摸摸那小人的頭,嘴裡罵了邢衛鋒一句,“你就得瑟吧!看你丫滿嘴跑火車,還胡咧咧麼?你以為我們家這個小東西好欺負呢?”
酒吧裡的人很快多了,氣氛熱鬧了。他們等的人來了,是魏軍在日本的兩個同學,現在日本兩家銀行各任要職。很快,他們的話題轉到了正路。作為多少年的生死之交,許橈陽現在處於經濟困難時期,魏軍再喜歡插科打諢,也知道孰輕孰重。這段時間,他不遺餘力地幫著許橈陽疏通了所有以前不動的關係。他自己在日本求學多年,落下不少的人脈。這會兒,他全不客氣地過渡給了許橈陽。
他們那邊用日語談的投契,邢衛鋒這邊又無趣了。他不懂日語,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聽的耳煩心煩。他這一無趣,就把注意力又集中到可兒身上了。看著那小人那規規矩矩地坐在那兒,被燈光包的楚楚動人的,剛剛那一個回合沒讓他佔到什麼便宜,他這會兒嘴巴又有點癢癢了。
邢衛鋒無聊,可兒卻聽的興致高亢,她知道許橈陽的英語如母語,但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的日語竟然也能講的這麼好,燈光之下的許橈陽,神采奕奕,談笑風生的像個夢境中的王子,濃眉俊眼,完美的五官稜角,唇邊那抹笑容都是迷人的。她看過去簡直愛慕,簡直欣賞,簡直忘記她的不快,忘記他的‘錯誤’了。察覺到旁邊,邢衛鋒託著下巴,津津有味地端詳著自己,她處變不驚地端著那酒杯,方向沒變,用眼尾的地方撩了一眼邢衛鋒,完全是不想和對方深談的表情,“幹嘛這麼瞅我?”
邢衛鋒看的認真,看的專注,忽而湊過來,說:“黑爺說你長的像陳悅,我以前不覺得,我現在這麼一看,還真像啊!”他像模像樣地掐起下巴,頻頻點頭,“像,真像。”可兒的表情定在那兒了,她把頭徹底轉了過來,直盯著邢衛鋒,“你說什麼?”
這招奏效,邢衛鋒得意地壞笑,“怎麼,黑爺沒和你說麼?唉,”他把身子往前湊的更近了,他幾乎是神秘兮兮地說:“黑爺怎麼把你追回來的?他用了那招苦肉計你就妥協啦?那點傷算什麼,黑爺從小到大,都是刀裡來劍裡去的,真把你嚇著啦?”
可兒盯著他的目光顏色一點點加深了。他心裡一樂,說的更加興起。“你應該好好折騰他一回兒,你知道他追陳悅的時候多下力氣麼?不能讓他這麼容易就上手,他該得寸進尺了?”“他跟你說,我和陳悅很像。”可兒忽然問了一句。邢衛鋒煞有介事地點頭。“是啊!他說你倆太像了。第一眼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像她。”
可兒臉色徹底難看了,她咬著嘴唇不說話,握著那個果酒杯。許橈陽那邊正聊得興起呢!他在說話的功夫時不時地向可兒這邊瞄過來兩眼,初始的時候,看見那小女人一臉崇拜欣賞地凝視著他,他全身的風帆都愉悅的張開了,這會兒再望過去的時候,那小人臉色沉的都快掉下來了。
他心頭一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掃眼看見那邢衛鋒在旁邊一臉幸災樂禍地模樣,他心裡就暗罵了一聲不好,隱隱覺得定是那孫子又信口開河了,可是,他就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讓那小人的反應那麼大。趁著魏軍和那兩個日本人說話的功夫,他就坐過來,警覺地問了一句。“怎麼了?”
可兒把睫毛抬給他了。她的眼珠黑的像墨汁,那兩束燈光沁著寒意地在她眼珠上一點點結著冰,她的聲音更冷。“你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就覺得我特別像陳悅是麼?”許橈陽眼珠瞪圓了,他立即把目光投給了邢衛鋒。邢衛鋒趕緊嘻嘻笑,做擋臉的手勢,“不關我的事啊!是你說的。你不記得了?”
許橈陽心頭火起,他側頭看了一眼那兩個日本人,他的臉色不算難看,但是,從他的嘴裡迸出的每個字都是咬著牙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