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溫溫暖暖地開著。許橈陽半靠在床頭的地方,用手捋著可兒的頭髮。那頭髮剛洗過。他用指端繞過兩綹送到鼻子底下聞著那洗髮水的香,眼睛卻一刻沒放鬆地看著旁邊的人。
被子裹著她的胸口以下的地方,她那張小臉已經被電話烤的緋紅,她手執著電話,嗯嗯嗯專注地聽著。聽了半天,他觀察著她的表情沒太大變化,似乎沒什麼重要的問題,他有點沒耐心了。
鬆開她的頭髮,他將她整個人從枕頭裡撈出來,放到他胳膊裡,同時抽出她手裡的電話送到另一邊的耳朵放好,用另外一隻手固定住,拿過她剛拿過電話的手,放到了他的怪獸上。電話的熱度將那小手烤的溫熱,立即刺激的那怪獸甩了幾下頭,驚的可兒手裡的電話險些脫出去。
她轉頭看他,用力往外抽手,衝他擠著眉弄著眼,警告他停止騷擾。他眯起眼,舔著嘴唇衝她壞笑,強硬地按著她的手不動。小怪獸瘋長,尺寸已經讓她把握不住。每一個顫動竟然還會吐口水。
她看的臉紅脖子粗的,不好出聲,又抽不回手,聽著許橈陽的呼吸聲是那熟悉的不穩定,她的電話也接的有點不專心了。含糊地送過去幾句,就匆匆撂了電話。揚起頭,她衝他嬌嗔地一瞪眼,“許橈陽,我媽打電話,你還騷擾我?說你是個色情狂,你還委屈?”
許橈陽垂眸笑,“良宵一夜值千金,你用來聊電話,有點浪費了吧?”他把身子放下來,溼乎乎的熱氣撲向她的唇際,“你乾脆給讓你媽給你找個後爹得了,省的這半夜三更的打電話騷擾我們,她也不想想別人和她一樣是一個人一張床麼?”
“許橈陽,”可兒一甩頭,躲開了他的嘴,喝了他一聲,“不準這麼說我媽。”
“我沒說。”他用頭去拱她鎖骨的地方,一下一下的舔著那沐浴露的餘香。“我說的是真的?這麼晚。有什麼事麼?”“沒什麼事”她被他拱著,沒做反應地怔忪了幾秒鐘,“我媽媽說的吞吞吐吐的,我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她讓我回家?”
許橈陽立即抬起了頭,怔怔地去看她的臉,“為什麼回家?你剛過年回來也沒幾天啊!”
她也一臉迷糊地,“是啊!可是,我媽說她想我了。”“不行。”他霸道地否決,重新埋下頭,去親她的耳朵,咬她的耳垂,“你走了,我怎麼辦?我還想呢!”
她在那思想著沒動。他沒看她,卻用手一掐她的腰,“別走神,給我點反應行麼?”
她表情依舊迷沌地喃喃出聲:“可是,我覺得我媽好像有點不對勁,她吞吞吐吐,好像有話說的感覺。”他把頭抬起來了,把她的臉扳正,“你媽現在這個年齡正值更年期,心情狂躁,脾氣不好,情緒起伏大,缺乏安全感,偶爾有點反常舉動很正常。平時多給她打個電話,關心關心她,實在不行,將她們都接到北京來。但是,你想回家,千萬別想啊!”
可兒衝他一撅嘴,“許橈陽,你怎麼這麼霸道,你怎麼……”她的下話沒說出來,嘴巴就被他的吻上了封條,嚴絲合縫的封條,連半點空氣都進不了。
忍不了他唇舌一陣肆虐,她掙扎著閃開,換氣。“許橈陽,你,你這個變態狂。”他一把將她抻了回去,把她臉邊的頭髮捋開,露出她完整的五官。他不受障礙地到處找落點,從眼睛到鼻子,還沒等她換好氣,重新含住了她的唇角。這回,他吻得舒緩,留了充足的空隙給她,以使她可以自由呼吸。“我還有變態的呢!”他嘰咕,“要不要?”
她微張著唇,齒端任他橫掠。“不要,”她聞言,身子慌慌地顫了一下,軟綿綿的聲音滲進一絲懼意。他倏然抬頭俯下眼看著她的表情,“怎麼了?”他問。
她閃著睫毛看著他,眼珠上委委屈屈地蒙上一層薄薄的淚光。“昨天你做的,我現在還疼呢!許橈陽。”她溫柔地用手去摟他的脖子,雙腿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