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抬腳下了車。跟著許橈陽進到大堂,沒聽到他說什麼,只是看他做了個手勢,就有前臺的服務員規規矩矩地遞過來一張門卡給他,可兒的心裡更生氣了,原來狡兔三窟,這裡又是他的行宮。
進到門裡,她的臉色更加不快活。許橈陽不解其意,以為她就是不願意跟他過來,沒想太多,都沒問她同不同意,進了房間,就把她抱起來扔上了床。她掙扎著不肯。他把身子直接蓋過來,重重地壓住她的。然後,他就開始親她,力道比剛剛在逸翠園售樓處更大,更生猛,更粗暴。他簡直就是想活吃生吞了她,口口吃緊,齒齒狠絕,一邊親一邊扒她的衣服,她像一隻小綿羊一樣被一隻大灰狼在爪子底下剝皮去骨。
“許橈陽,”她終於掙脫出來,拼勁力氣喊了一句:“你咬得我痛死了。”“你忍著點吧!”許橈陽喘著粗氣,用灼熱的唇壓著她的,完全被慾望焚了身,沒了理智,毫無半點憐香惜玉。
“可兒,”他的吻一浪接過一浪,一波蓋過一波,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他的舌頭密不透風地裹著她的,繞著,纏著,直接頂向她的喉嚨。他的嘴唇貪婪迫切飢渴地碾著她的唇瓣,向她的唇際搜尋,“可兒,”他聲音模糊地從她的唇間溢位,“你忍著點吧!只有咬你,我才舒服。”
血液被他全身的熱量烘得接近沸騰,血管異常加倍地膨脹,體內的慾望翻江倒海,從來沒有如此的瘋,如此地著了魔。真的,許橈陽在這種昏天黑地的情緒裡,完全不知道身底下的人怎麼就這麼吸引他,讓他發了瘋似的在她的身體裡幾進幾齣,吃不夠,享不盡的想要她,一次又一次,終於把她折騰的渾身鬆軟,癱在那兒,連說話都沒了力氣。
“許橈陽,”她的聲音軟的像棉花,氣息微弱,接近呻/吟,“你就是瘋子,你就是變態狂,我痛死了。”
許橈陽心滿意足地翻身而過,舒服愜意地閉著眼睛,喘著粗氣。彷彿走了幾千幾萬裡的路,渾身乏力,但是,情緒的底層卻帶著那麼無法言狀的激動與狂喜。怎麼會這麼舒服呢?怎麼會這麼不一樣呢?
掙扎著,他伸出胳膊,把身邊的人攬了過來,放在他胸口的地方。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髮裡,聞著那滿身露水的清香,摩挲著她那滑溜溜的肌膚,享受著她的肌膚與他指端的那麼溫綿的摩擦。“可兒,”他拖長了聲音柔情萬種地喚,“你有沒有想我?”
懷裡的人沒吭聲。他沒氣餒,掐了一下她的小腰,依然意識絮飄地加問了一句:“嗯,說話,想我了沒有?”懷裡的人依然沒有說話。胸口的地方有片灼熱的熱氣打在上面,他彈開了眼,把懷裡的人移開,去察看她的臉,立即,他被嚇了一跳,絮飄的意識集體全部被召回。“怎麼了?”他緊張兮兮地問。
“許橈陽。”可兒近乎崩潰地喊了一聲,滿眼滿臉的眼淚。然後,她翻身而起,換她發了瘋似的去咬他。她咬得力道不比他小,簡直把他當成了前世的仇人,把她全身的力道,滿腹的情緒全都撒在她的牙齒上了。她同樣口口吃緊,齒齒狠絕地咬著他。
許橈陽在那直直地躺著,蹙著眉,表情複雜,心口震痛,臉色有些青白,額上的青筋條條繃著,但是,他忍著沒出一聲,任她咬著,讓她發洩。
終於,可兒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捶著他的胸口,一邊痛聲喊:“許橈陽,你為什麼要纏著我?為什麼不放過我?為什麼要有一個邵佳佳的女朋友?為什麼要跑去EM?為什麼要去那個酒吧?為什麼要威脅我?許橈陽,”她身子往上移,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她貼著他的臉,一疊連聲地喊:“我恨死你,恨死你,恨死你了。”
許橈陽眼睛一閉,有股熱氣驟然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