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再和他分開,我保證,我這輩子帶回去過年的只有他一個,我保證他愛我和我愛他一樣。”
寧雪接電話那會兒,心臟沒從口腔裡跳出來。怎麼著?不應該高興麼?這麼好的男孩險些遺失掉了,這會兒打了個轉又回來了。去年春節的時候,他沒有來,一個電話就將祝福送到,今年,他不請自來了。那麼是不是說明,他們的感情又進了一步,是不是他對可兒真正的認真了?她心裡百感交集。儘管她潛意識裡仍有份擔憂,但是,天底下做父母的哪個不擔憂?沒嫁人,嫁了人,過的好不好?兩個人是否恩愛?時時刻刻牽動著做父母的心。換言之,和許橈陽,她擔心,和別人,她一樣也擔心
寧雪不太明確她現在的想法,只是模糊地感覺到,第一次見許橈陽,對方是可兒的男朋友,這一次,他來的意義似乎不同了,哪裡不同,她說不上來,但是,她在內心深處已經完全是以丈母孃的喜悅心情來接待她這個準女婿了。
門外,響起一陣汽車喇叭聲,將屋裡的兩個人驚動了。寧雪興奮地先奔了出去,看見許橈陽那輛蘭博基尼穩穩當當地停在了門口。她那個小女兒開啟車門,小燕子般地下了車,巧笑嫣然地叫人:“媽。”有幾分羞澀,有幾分矯情。
寧雪心裡一蕩,穩住情緒地應了一聲,隨即,把目光熱切地投給了那邊開門下車的許橈陽。“阿姨,”許橈陽落落大方地叫人。她滿心愉悅地應著。看見可兒外婆也出來了,許橈陽補充地又叫了一聲。“外婆。”
可兒外婆應的好整以暇,心裡的高興沒像寧雪一樣在臉上流露出來。老一輩的人總有自己的算計,小心眼。很多事,你不能太上趕著,表現的太熱切就薄了自家人,捧高了對方。她嘴上不說啥,眼睛卻在一邊偷偷地瞧著。
不管怎麼說,這個叫許橈陽的小夥子還真是不難看呢!似乎比第一次還英俊呢,嘴巴也甜。人也不拘束,不做作,勤快的跑出跑進,從廚房裡幫著端盤子,擺碗筷,好像經常下廚房的樣子。餐桌上,也有眼色,那麼一個小桌子,不隔山不隔水的,把可兒伺候的跟個小公主似的。
可兒外婆這邊在端詳著許橈陽,寧雪那邊也在悄悄打量著兩個人,那兩人的分分合合,可兒外婆不知情,她雖不知道細枝末節。但是,大抵上,還知道個大概。有過這個波折,這會兒,人重新回到了視線範圍,她再望過去的時候,免不了多了幾份更深切的研究和揣摩。 一餐飯,幾個人吃的興味盎然,天南海北地扯了一通。可兒也第一次驚異地發覺許橈陽真好像轉了性了,臉不再沉了,眉頭鋪的平平的,人神采飛揚,說出的話幽默風趣,幾次將那平時不苟言笑的外婆逗得差點噴出飯來。
可兒外婆開心,寧雪更高興,她以過來人的那份警覺和敏銳捕捉著兩人臉上的變化,進而驗證了可兒在電話裡傳達過來的幸福所言非虛。這讓她微微放寬了心。和許橈陽接觸幾次,使她對這個男孩子的好感一次更勝一次。出於母親自私的心裡,寧雪也知道,華泰的建立,許橈陽沒有藉助四海的助力,這樣一來,許橈陽在經濟上是獨立的。那麼許橈陽就有足夠的底氣決定他自己的問題。她對這兩個人的未來一下子就充滿了信心。
許橈陽來瀋陽的第二天,寧家熱鬧了。不知從哪來的人,大包小包,吃的,喝的,用的,地上的,床上的,這個補品,那個草藥,這邊金銀細軟,那邊羊絨衫,貂大衣,全是高檔貨,連著油米麵,雞鴨魚肉,高檔海鮮,煙花爆竹,拉了滿滿登登的一車過來。一幫人,聲勢浩大地往下搬東西,這番大張旗鼓把旁邊的鄰居都驚動了。
知道可兒的男朋友從北京過來了,不少人湊過來看熱鬧。大家嘰嘰喳喳,議論紛紛。看著那院子裡,有個身材頎長,眉目俊朗的小夥子,一臉和氣的笑。站在陽光下,雪地之中,俊逸瀟灑的晃人,把個藍衛晨的媽媽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