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後腰,瞳孔裡奕奕閃著光地瞅著他,又嫵媚又討好又祈求又可憐地說:“我們不做後面了好不好?人家說,經常從後面做的人會,會得痔瘡。”
他有些發愣地瞅著她,想不到他那麼一句話,就讓她的眼睫毛上迅速跳出了淚珠,淺淺薄薄的罩著燈光像足了一隻受了虐待的可憐小花貓。
他看的愣神的功夫,她就又不安又遲疑地說:“你真的喜歡從後面做麼?”她咬著嘴唇,牙齒停在上面,慢慢地碾壓,“男人從後面做很舒服是麼?因為很緊是麼?那,那,”她為難地囁嚅著,“那你輕點行不行?”
許橈陽再也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他笑的喘氣,一邊笑,一邊伸手敲了她的頭頂一下。“寧可兒,你這都是聽誰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他一邊笑,一邊垂下頭去親人,“你真可愛,你簡直太可愛了,寧可兒。”
他一陣狂啄,親了一個連本帶利,然後,他抱住她的頭,抵住她的額,附在她的唇邊溫柔無比地送過去一句。“誰說你後面比前面緊?傻丫頭?我看你前邊比你的後邊緊太多了。”她被說的一陣丟臉,一陣難堪,把頭埋下來,就往他的脖子裡扎過去。臭流氓,說出的每句話都典型的兒童不宜。
天色大亮的時候,許橈陽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裡已經滿滿的陽光,可兒已經整理好,洗漱妥當,換好了衣服,半蹲在床頭的地方刮他的鼻子,蹭他的嘴角,手指沒及時躲開,生生被他的嘴一口咬住。
“快起床,到時間了。”她往出掙。他抱著她那手指頭斜著眼睛曖昧地瞅著她,前後左右地舔,動作熟悉的類似她昨晚舔他怪獸的動作。
她眨了眨眼睛,待看明白,忍不住臉紅了。硬扯著把那手指頭拽回來,嘴裡罵了一句:“許橈陽,你現在真的越來越不要臉了。”她嘟囔著起身,一臉嫌棄地看了看那手指,“都是你的口水,我還要不要吃飯了?”她扭身往衛生間走。
他直著起身一把將她扯了回來,打橫直接拖上了床,橫在他的腿上。他俯眼皺眉,“你竟然嫌棄我?”他咬牙,不由分說低下頭直接蓋住她的嘴唇,上下左右,由淺入深地吻了個遍,直到把她吻得全身軟了,他才鬆開她。
俯眼看見那一直掙扎的人臉紅紅的,眼睛亮晶晶的,嘴唇溼潤潤的脈脈地凝視著他。“橈陽,”她忽然開口輕聲說:“你知道麼?每次當你這麼親我的時候,每次我和你做/愛,你做的最興奮最激烈的時候,我都希望自己能夠在這個瞬間死掉,我的生命就結束在我最美的時候。這樣你就會一輩子想著我,念著我,因為我是被你親死的,你就再也不敢親別的女人,我是被你做死的,你就再也不敢和別的女人做了。你這輩子最後的女人一定就是我。”
他怔在那了,被她輕輕說出的這幾句話驚怔到了。
“橈陽。”她伸手去摸他的臉。眼光留戀地在他臉上找尋著。“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知道麼?我每次從你辦公室門口走過的時候,我都想進去看你一眼,可是,我不知道應該找什麼樣的理由,我覺得這樣太膩味,僅是兩層樓的距離,我就覺得隔得太遠了。有一會兒的功夫,我看不見你的人,聽不到你的聲音,心裡就空空的,總覺得,我握在手裡的線是不是有點長了?我想打個盹都不敢,怕一睜開眼,手裡握著的線那端已經沒了人。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害怕老,害怕自己有一天把你看煩了,看膩了,我換件衣服,換個髮型,化個什麼樣的妝,你都會不注意了。我害怕嫁給你,我怕你是因為必須履行你的承諾,盡你的責任,而委屈求全,不能離開。她們都告訴我,不要對你太上趕著,因為我段位太低,容易被你吃死。可是,我不知道什麼是矜著?是不是我明明想和你做愛的時候,我明明對你的身體著了魔,我還得裝作不熱衷?我明明心裡害怕你總有一天會離開,我還的裝作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