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你也別激我,合適了就用,不合適的話,說破天,我也不用。
說吧,誰啊,讓你如此急不可耐的要推薦。”
餘笙笑著問道。
“不是誰,也不是哪一個,而是他們。”
牛振寧說著,皺了一下眉。
“怎麼,疼了?”
餘笙關切的問道。
“有點,最近鬧騰的有點厲害。”
牛振寧已經滿頭大汗。
“你躺下,我給你針灸一下。”
餘笙囑咐道。
他先讓牛振寧躺下,拿出隨身帶的針袋,掀起衣服,給牛振寧針灸。
“牛哥,你是說,魚山縣還有一群痴心不改的同志?
放心,只要他們是乾淨的,有能力的,我們會把他們扶上馬的。”
“餘書記,您來了,我真的很開心。
我就怕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牛振寧瘦削的臉,帶著不甘。
“等得到,遇到我這個龍國第一神醫,你想耍賴,躺倒不幹,可沒有那麼容易。
就是黑白無常來了,我不發話,他們也帶不走你。”
牛振寧難得笑了兩聲。
“餘書記,你這麼牛,怎麼來當這個破縣委書記了。
無官一身輕,你不知道嗎?
往那裡一坐,哪一天不弄個千兒八百的,在受這窩囊氣。”
餘笙目不斜視,繼續扎針。
“既然如此,魚山縣這個破地方,你幹嘛不走,非要當個守城人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
也不怕告訴你,我是逼上梁山。”
“逼上梁山?”
牛振寧聽得一頭霧水。
餘笙這才想起來,《水滸傳》還沒有發出來。
“就是被逼無奈的意思。”
餘笙解釋了一嘴。
“你說的見天一開門,賺千兒八百,太少了。
今天一百輛大車拉的物資,你知道從哪裡來的嗎?”
餘笙問道。
“對了,餘書記,我還沒有顧上問你,今天怎麼突然就來了那麼多車,運來那麼多的物資。
我不相信是上級有些部門良心發現,突然給魚山縣百姓送溫暖來了。”
牛振寧說道。
“你不相信就對了。”
餘笙又拿過一根針。
“這些東西,都是我買的。”
“你買的?”
牛振寧驚得馬上要坐起來,被餘笙緊緊的摁住了。
“你也是魚山縣長,一點定力都沒有,像什麼話!
一會我再說兩句,你不得從這裡跑出去啊!”
牛振寧說道:“餘書記,這些物資真是你個人買的?”
“是,魚山縣縣委縣政府,要想讓老百姓信任,就得做一些能夠讓他們看得見,摸得著的事情。”
“你這得多少錢啊,別為了當個好官,弄一身債。”
牛振寧非常擔心。
“這才幾個錢,還不到我給人看病的十分之一的費用呢。”
“哈哈哈,餘書記,你就吹吧!”
牛振寧笑得像個孩子。
“牛縣長,不是為了讓你崇拜我,而是想告訴你,你希望的那一天,肯定會看到。
再告訴你一條,讓你樹立起對我的信心。
在我來鶴省之前,做了一件大事,一件足以寫入歷史的大事。”
“什麼事?”
“偷偷告訴你,除了上面,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越來越神秘了,你不會是出門見到金元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