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方說道。
工作人員只好回到了飛機上。
飛機轟鳴著起飛了,很快消失在了天際線。
“大家幫個忙,趕快把東西全部運到火車上。”
礙於餘笙的“兇殘”,沒有人敢搶物資,順利的全部搬到了火車上。
雨來了。
而且還是暴雨。
幾十米遠的地方,就看不清楚了。
兩個呼天搶地的季成群大副市長和豬一樣的縣委書記,不斷哀求著,讓餘笙給他們治療。
餘笙冷著臉把他們的手腕,胳膊復位了。
他們說了聲謝謝,然後就離開了。
他們陰森森的眼睛,透著憤恨與不甘。
走的人把自己的食物全部留了下來,也交給了火車乘務員,讓他們統一管理,分配。
“餘醫生,你真牛!”
“真的,餘醫生,就你這樣的覺悟,我都想給你磕一個。”
“那個什麼幾把副市長,生死關頭,不也是不裝了。”
“當官的有幾個好東西,我呸!”
康辰,張奇,陳強三人說的熱火朝天。
“你們為什麼罵我?”
餘笙躺在鋪上問道。
“罵你?沒有啊!”
幾個人是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當過鄉長?”
“啊?你也當過官?”
“一個鄉長,算什麼,不是處級幹部,統統算是吏,不能稱為官。”
康辰說道。
“我當過縣委書記。”
餘笙又笑著說道。
“餘先生,別開玩笑,你才多大年紀,比我們幾個,好像最多也就大一兩歲,你怎麼可能當過縣委書記,不可能。
正處級幹部,沒有三十五歲,不可能當上,那也幾乎是天花板了。”
張奇根本不相信。
他說的頭頭是道,看來,不是家中有人在政府部門,就是自己準備進。
不然,不會了解的這麼清楚。
“如果我說,我還當過市長,你們是不是更不相信了?”
餘笙笑著問道。
“餘醫生,餘先生,餘大哥,我們不是三兩歲的孩子,不好騙的。”
康辰拍著肚子說道。
“不對,還真有可能。”
不喜歡說話的陳強忽然說道。
“嗯,怎麼可能了?你又知道了什麼?”
“還記得嗎,我們曾經罵過的那個官二代?”
陳強這麼一說,張奇,康辰都不說話了,只是上下打量著餘笙。
“臥槽,還真像啊。”
“什麼真像?”
餘笙好奇的問道。
“餘醫生,不久前,我們看到一個很感人的畫面,有一個縣,半夜三更不睡覺,竟然上演千里送官的大戲。
還唱歌,怎麼唱的?”
“送戰友,踏征程
默默無語兩眼淚。。。”
“對,對,就是這首送戰友,我們當時都感動哭了。
後來才發現不對勁。
那個縣委書記那麼年輕,也就二十多歲,他憑什麼當縣委書記,還不是因為家裡有人,是個官二代。
我們當時還罵他,作秀無底線,早晚變完蛋。
餘醫生,你不就是他吧?”
“那天晚上,我租車從江城前往魚山縣,祭奠我的同事,朋友,大哥,魚山縣縣長牛振寧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