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廢了他的武功。”師妃媗扶起跋鋒寒檢視著跋鋒寒的傷勢,滿臉不忿的對著李長生說道。
“過分?一個突厥人,敢在本國師的面前如此放肆,就已有了取死之道。要不是看在今天是王大人的面子,他已經是個死人了。”李長生冷冷的回著。
“可你身為大隋國師,也不能對跋鋒寒一個小輩下如此重手。”師妃媗怒視著李長生。
“你一個出家人管的還真寬呀,今天在坐的這些人,也就你師妃媗這佛門的吃著我大隋百姓血肉的人最沒資格說話。怎麼著你們慈航靜齋安排你這位人間惡魔下山,禍害天下來了。識趣的早點回去,好好的吃齋唸佛,過你的青燈唸經的日子。
要是再在這裡攪動風雲,別怪本國師血洗了你慈航靜齋那座尼姑廟。”李長生冰冷的話一下子驚的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誰也沒想到這位國師,看著年紀不大武功高強不說,對佛門的態度還如此強硬。對於這種朝廷和佛門的爭鬥,在坐的沒有一人想要被捲進去。
師妃媗被李長生看她的那雙冰冷的眼神給鎮住了,做為慈航靜齋的聖女從下山到現在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這一路走來不論是遇到什麼人,走到什麼勢力的範圍之類師妃媗都是被人抬的高高的。她完全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本來想要藉著今天這種場合,一是能看看李長生這位被師門說成大魔頭的國師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二是藉著跋鋒寒的這個機會認識一下洛陽的權貴,好為慈航靜齋選定的天下之主李世民造勢。
而且從李長生出手廢掉跋鋒寒的那一招之中,師妃媗能感受得到死亡的威脅。再想到李長生在遼東的戰績,師妃媗一下子就像卸了氣的氣球一樣。
第一次師妃媗感到無此無助,一個人扶著重作傷的跋鋒寒帶向外走著。
李長生沒有去關心師妃媗這種被洗臉了二十年的慈航靜齋的傳人,反而看向石青旋說道:“不錯,不但人長的漂亮,資質也是上好。有沒有興趣看看更上一層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