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他隨和地閒聊,當問到他的職業瞭解到他的研究後,女孩的父親竟然也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就算他的解說中帶著很多專業術語,他也聽得津津有味,最後還問他:“這個研究現在進行到什麼程度了?”年輕人興奮地告訴他:“快了,現在已經算是收尾階段,我估計不會超過半年,就能大功告成。”
年輕人走後,女孩的父親獨自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悶響顯示出他正在進行復雜的思考。他的身份,其實是一家實力雄厚的蚊香廠的廠長,同時還是一個名為“殺蟲劑聯合委員會”機構的會長,年輕人的研究一旦成功,無疑也就等於宣佈了他事業的徹底死亡,他要想辦法阻止他,憑他的手段,整這麼一個小年輕倒不是什麼難事,但問題是,女兒顯然很喜歡這個年輕人,他怕女兒傷心,如果讓她知道是他在背後搗鬼,那恐怕更不得了,她一定會恨他的,想到這些他就頭疼不已。
但再三思慮後,他還是選擇了事業,他在蚊香業界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對這一行他是有感情的,他的廠可以說就是他的另一個孩子,不能就這樣毀在一個愣小子手裡。於是他展開了行動,找到了年輕人所在研究機構的一位負責人,一邊以殺蟲劑聯合委員會的名義向對方施壓,同時又許以各種好處,在一番威逼利誘之下,那個負責人動搖了,但他們私下的協議是上不了檯面的,他們只能玩陰的,負責人利用職權之便將一筆數額巨大的研究資金暗地劃入了年輕人名下,然後再誣陷其貪汙。
年輕人知道自己是遭人陷害了,但他未被抓獲,在警察來到之前,他衝出了實驗室保安以及一些同事的圍堵逃走了,他沒法確定是誰在害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害他,但被人陷害的憤怒以及逃跑中的惶恐總是糾纏心間,他變得越來越乖張可怕,認為很多人都虧欠他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於是他試圖發明出一種能讓蚊子體形脹大的藥品並用它來製造混亂,以洩心頭之憤。
三年後,他取得了成功,在將之使用到蚊子身上之前,他對他培養在一個玻璃櫃子裡作為實驗物件的蚊子們說:“來吧,我的朋友們,讓我們出去散散心。”他面目猙獰的樣子就像一個十足的壞蛋。
於是那個虛構的城市很快遭了殃,更加荒唐的是,蚊子們在那種藥物作用下不但體形變大了,而且居然還會說人話,比如每當它們抓到一個人類,就會粗著嗓子怪腔怪調地說:“罐裝啤酒,我的最愛。”但它們並不會取人性命,因為科學家在把它們變大的同時,還念念不忘之前的研究,而且同樣取得了成功,不過他有意沒讓蚊子們徹底改變習性,而是將它們變大後每天需要的血液控制在300…400毫升之內,過量後它們會感到不適然後自動放棄。這時它們其實已經主要靠植物為生,科學家不想讓它們殺人,只想給這個城市制造麻煩,而人們在被叮咬後,身上會出現一個大包,起碼癢上半個月。
從這些內容可以看出,創作者們顯然並不希望把影片弄得過於血腥暴力,他們著力追求的是一種滑稽逗樂的效果。
居民們被轉移到另一個安全的地方,警方和軍隊投入了剿滅這些蚊子的戰鬥,但它們太靈活了,就像平時你想拍到一隻蚊子也得費些勁兒一樣,它們察覺到一點細微的動靜就會立即逃開,而且速度又快,有時你的眼睛都跟不上,一眨眼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它們變大以後靈活度一點兒都沒有減弱,槍炮很少能擊中它們,而用戰鬥機進行追蹤也屢屢跟丟,它們的飛行軌跡實在太詭異了。總之一番忙碌下來,不但沒什麼大的收效,反而在這些蚊子瘋狂的反擊下損失慘重。
而科學家找到了一家已經人去樓空的電視臺,用那裡的裝置向外界表達自己的仇恨以及看到全城陷入混亂自己報復計劃實施後的得意。這家電視臺的外面有數只蚊子為他做保護,它們對他忠心耿耿,所以他敢這樣直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