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的師父知道自從他的徒弟從獸神的地界回來之後,他整個人都變,或者說原來那個雲淡風輕的人,似乎蕩然無存了。
當時他一直在想,可能是他這個徒弟在森林之中,發生了什麼,又或者受到了一些些刺激,才會轉變到如今這般的模樣。
但是無論受到了什麼樣的打擊也好,什麼樣的刺激也好,終究是不應該對皇族出手的,他們祭司聖殿存在的目的,就是輔佐逆靈皇族這件事不能違背,這種使命感是流淌在他血液之中的,也是流淌在每個祭司的血液當中。
但是他這個徒弟回來之後,先是在尋找公主的預言上做假了,什麼黑龍上天,什麼出在西方?這些都是假的,因為他無意之中,看到了那個他徒弟曾經用來做預言的鼎爐,那鼎爐裡還有當時預言時為燃燒的殘渣,他將火焰重新點燃之時,那些那天出現在他面前的場景,全部再現了。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他的徒弟從中搞得鬼,可是如果真是他徒弟從中搞鬼的話,那麼他徒弟和太女之間又是什麼樣的關係?
從他的觀察之中,他這個徒弟,和太女之間的關係並不融洽。
那麼他徒弟為什麼要揹著皇族,假冒的太女呢?這一點,他始終無法理解。
後來,他徒弟突然說是皇族有災難,這次的預言他仍舊選擇了相信,因為他不相信他的徒弟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他甚至懷疑他的徒弟是被人陷害了。
但是事情並不像他想的那樣,他這個弟子何等的聰明,怎麼會被人欺騙,不過就是他自己騙騙自己而已。
冥皇昏迷了還受到了詛咒,要知道詛咒的這種技能,除了他也就是幾個親近的弟子,才會,所以,外人根本不可能得知,雖然當時他的徒弟洗脫了嫌疑,可是他的心裡卻始終覺得有一個解不開的疙瘩。
這個疙瘩就好像是夾在他心中的一根刺,這根刺他每次想要拔出時,卻又再次刺深了一些,讓他的越來越疼。
越來越多奇怪的事情,在皇宮中發生了,他不能再欺騙自己,他知道這一切都和他這個徒弟有關。
他會在貧民窟,他的徒弟說貧民窟丟孩子,這一次他仍舊選擇相信,他相信了他一把手帶出來的宏宇不會傷害他。
但這次,他的信任依然得到的是背叛。
那是傷害他,穿過他身體是一個孩子,他見過的其實也曾經是他的徒弟,但是這個小徒弟在小的時候就失蹤了,當時,當他看到那孩子的時候,心中就有些有些不安,只是沒想到,終究他最疼愛的弟子,還是對他出手了。
他死前的最後一刻,不光看到了孩子穿進了他的身體裡,同時他還看到了自己的徒弟手裡拿著一顆靈石,將那孩子的魂識收到了自己的靈石之中。
不過,他仍選擇了包庇,這個他最疼愛的弟子。既然他已經包庇的這個讓他既愛又痛恨的徒弟,那麼他就繼續選擇包庇。
不過他還需要一個保障,一個逆靈皇族所有皇族的保障。
“都是以死之人,那些事情還重要嗎?太女殿下。若真是揭穿了所有的事情,那麼太女殿下,豈不是最大的謊言?”大祭司的師父直到這一刻還想著包庇自己的徒弟。
“就算我是最大的謊言,這謊言有人願意承認,有人願意包庇,有人願意支援,縱使你們都知道我不是,可他覺得我是其他人奈我何?”錢多多絲毫不在意大祭司師父所說的,她知道大祭司師父是在提醒她,她這個太女的身份是假的,可是她的身份是假的又如何?只要老冥皇認她這個女兒,縱使她不是老冥皇的骨血,又有人能拿她怎麼樣?
“您都這樣說了,那麼我也是同樣的想法,不管他做錯什麼,他都是我徒弟。”大祭司的師父這樣說,無疑是承認了大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