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是我誤會了。”朝著伍警官吼道:“還不快去放——去請唐慶龍同志一家人過來!”
唐安是國安局的人,唐慶龍是她的助手,自然也是國安局的人,人家都說了,證件三天後下來。而自己,卻將國安局的人抓了,這算什麼跟什麼啊?
國安局的人啊,有著先斬後奏的權力的國安局的人啊,居然就這麼被自己抓了,不知會受到怎麼的懲罰?一個弄不好,自己的政治前途就此葬送!
青年警官也看清了唐安的證件,心中也是狂震不已:這個美貌女孩,居然是國安局的人。想想她隨手一掌拍碎的硬木桌子的一幕,再想想抓唐慶龍時,唐慶龍表現出來的功力,他額上的冷汗也滾了下來:他居然親手抓了國安局的人。
他跑步向拘留所而去。
向陽也是震驚異常:唐安居然是國安局的人,那她掌握了自己和張局長的那些材料……他的冷汗也是冒出:她沒有將那些材料上報,只是想將自己收入嫡系而已吧?他很慶幸,能被國安局的人收為嫡系,而不是清除!
他更是慶幸,今天,他冒著得罪錢森林的危險,一直在為唐安說話。
此時最恐懼的人,便是賴秘書了。她從一開始,就在為難唐安,雖然,她平時也為難過很多人,但是,她一向很有眼水,絕不為難自己為難不起的人。
可眼下,她卻為難了一個不但是自己為難不起,就連局長也為難不起的人物。
她戰戰兢兢地上前給唐安道歉:“對不起,唐、特派員同志,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唐安冷冷地:“你錯在哪裡?”
“我不該騙你,所有的局長不在家。實際上,我們局裡任何時候都會留一位局長或是副局長值班的,我不知道您的身份,我以為您只是一個——”
唐安嘆一口氣:“以為我是個不三不四的人對嗎?你還是不明白你錯在哪裡啊,就算我是個不三不四的人,難道不三不四的人就不能有事找公安局長嗎?你的錯,不在於認錯人,而在於你的工作態度啊。正因為有了你這樣的人,才讓老百姓感覺你們公安局是門難進臉難看事難辦啊!我看,你根本就不適合在辦公室裡幹。”
錢森林一聽,馬上對賴秘書說:“從現在開始,你不用坐辦公室了,等待處理吧。今天的事,特別是關於唐安同志和唐慶龍同志的身份,若是透露出一個字,提腦袋來見我。”
其實,他是在保護賴秘書。讓她先避開,至於之後的處理,唐安走後,誰還會管那麼多?
秘書聽了錢森林的話,馬上放下了心,乖乖地離開了一樓大廳。
錢森林遣走了賴秘書,心思馬上又動開了:此事,是文化的唐局長鬧出來的,若不是他貪圖兒子手中的寶物,自己又怎麼會被牽連到這件事情當中,遭到連累?此時,應該由他來收成殘局才對。
他先是把唐安讓進了一間小型的接待室等待慶龍一家被放出來,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對唐安說:“特派員同志,其實這件事我們只是協助文化局的唐局長追回他的祖傳寶物而已,也許,向局長說得對,這事,只是他們的家庭財產糾紛。您要帶走唐慶龍,我看是不是把他叫來問一下?”
見向陽看向自己,錢森林牙一咬,又說:“再說,那三樣寶物,只有那個寶石戒指留在公安局做證物,其他的都在唐局長的手上。”
“既然這樣,那就把唐建設一同請過來吧。”唐安淡淡地說。
做證物?怕是送給你的吧?敢拿我的東西,我會讓你們一個個連本帶利吐出來。
對這個錢森林,她並不打算原諒。當然,那個文化局長,她更不會原諒。
居然為了掠奪那幾樣寶物,親手將親生兒子送進牢裡,這還是父親嗎,他還有人性嗎?
一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