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是鉅富之家。郝少爺的爺爺似乎是軍界要員。上官銳麼,聽說其父是某軍醫院院長,難怪他學醫了,原來是為了子承父業。對此陳珏只是默默的聽著,海外鉅富之子,軍官三代什麼的,他一點都不感興趣。
他只是一介平民之子,天差地別的,要不是陰差陽錯和端木羸認識了,這般高高在上的人物他也只是在雜誌或是娛樂新聞的花邊報道窺見一二罷了。沒有交集。也就沒有什麼奢望,陳珏一向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很正,不曾偏移一點。
似乎覺得翻白眼的陳珏孩子氣的可愛,端木羸的眉眼很是柔和,抬起右手覆在陳珏的頭上揉弄一番後完全不去理會既氣又憤的陳珏,若無其事在水龍頭下淨手。
丫的,你當我是SARS病毒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淨手消毒…………呃,這傢伙完全被端木羸適才的舉動給激著了,這般傲嬌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
像是未察覺到兩人之間那隱隱的曖昧氣息,上官銳拭乾手上的水漬後對著陳珏淺淡一笑,手肘推著郝少峰離開了有些擁擠的衛生間。就像和李明遠交流時的表態一樣,他只是圍觀者,既不會插話更不會插手。端木已經是成年人了,已經離開父母的羽翼了,他們只是朋友而已,在這無關大義似是而非的情愛面前,他們不具備介入的資格。
莫名其妙的的看了一眼上官銳的背影,陳珏再瞧瞧正在淨手端木羸,以及擦拭手上水漬的李銘遠,陳珏垂著頭想了想,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是錯覺麼?怎麼覺得有些奇怪呢?
覷一眼還在淨手的端木羸,李銘遠抿了抿唇角,欲言又止。還是……算了吧,端木沒有明說,他又何必挑明徒增煩憂。
此次聚會,一是疫情肆虐的時候彼此都沒有空閒和時間相聚,二是要把幾年前商討的創業事項擺出來再度研討而已。疫情爆發不僅是對一國政府的考驗,也是對一國的經濟影響頗深。餐飲業、旅遊業甚至是建築業紛紛面臨著困境,怎樣從SARS的陰影中走出來?又怎樣繼續發展甚至是從中發現更有利的商機?是國家領導人和商企名家都在思考的問題。端木羸幾人要商討的卻是疫情過後會有怎樣以前未曾發現的商機以及他們的機遇是什麼,優勢又是什麼……
“我還是覺得可以在股市裡撈一筆,目前的金融形式大家一目瞭然,股市絕對可以讓我們先吃個半飽。”佔據了茶几的東南西北四個角的四人開始了正了八經創業研討。“畢竟我們是自主創業,不能依靠家裡,資金上就是一個難題,先從股市裡撈一筆日後的創業基金我覺得很有必要。”首先發話的是李銘遠,身雖然學的專業的是法學,但架不住人家家學淵源,身為海外鉅富之子的他也是有幾把刷子的。
“我贊成。”說話的是郝少峰,一本正經的模樣有別於平日裡的吊兒郎當。“入股市是可以,但什麼時候撤出來可得把握住。聽說老美似乎有了金融危機?”
“反對。”沒有了笑模樣的上官銳此時有些嚴肅凌厲,“與其在風險很大的股市裡沉浮還不如投身實業中。我覺得房地產這一塊兒很有發展前景,可以嘗試一下……”
還沒等上官銳說完,李銘遠首先否決著:“吃穿住用行,是亙古不變的實業大頭。但別忘了眼饞房地產這塊蛋糕的人數不勝數,而我們,在不依靠家裡的背景下最多也就是在政策上佔些優勢,比起那些豪商富戶最多也就是個小蝦米罷了。何況,房地產的先期投入資金也是不小的,靠咱們積累的這點資金最多隻能支撐到二期開發,除非預先售樓緩解資金壓力,否則三期和四期的建設遠遠跟不上。”
“我們可以先行貸款啊,沒必要自己昂錢蓋樓啊。”吃著白皮兒的糯米綠豆餡兒點心,郝少峰道:“咱們可以這樣啊,先把錢投進股市撈一筆,這期間完全可以從銀行貸款批地建樓,等股市風頭不對的時候把資金撤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