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良久的玉蘭靈花,有了它,煉製凝丹金液就幾乎成功了一大半。
陽雪將這兩物收了起來,她也並非迂腐之輩,想到自身受了這般大罪,這些東西都是自己應得的,更是關係到將來能否突破金丹期的關健之物。
可轉念一想,又不禁升起了一絲絕望之意。
自已不論順從與否,都是逃不過一個死字。
先前已經領教到不從的下場,要是從了的話,便要去引誘那嘯月城的城主,並伺機暗殺對方。
要知道這嘯月城的城主,其能當上一城之主,其至少也是金丹期的修為,讓自己去暗殺一名金丹修士,無疑是找死的行為,哪怕是在金丹修士面前顯露出哪怕半點殺意,也會被查覺到的。
陽雪也不是第一次與金丹修士交手,深深清楚金丹修士的厲害,雖然曾經還親手滅殺過一名金丹修士,卻不是用的正當手段,而是使了陰招,又因對方大意之下,才僥倖之極的成功了的。
若是重來一次,能不能成功便不好說了。
而且陽雪手中也沒有了那種厲害到能毒殺金丹修士的劇毒,體內血煞之氣中融入的那絲紫色劇毒,卻是威力有限,還不足以毒殺金丹修士,除非將體內封存的血煞之氣一次性的全部放出,才有幾分可能的。
不過這樣一來,陽雪也會因為失去血煞之氣,而有性命之憂,這些血煞之氣早就融入進了她的血肉之中,緊密相連,已經不可分割,強行剝離開來,只會落得個肉身潰散的下場。
腦中想法萬千,卻是無一個有用之法,怎麼都是一個死。
那白螭獸符也勉強能應付金丹初期的修士,只是這獸符大之前動用了幾次後,其中封存的白螭精魂已經開始有了渙散的跡像,相信再用個兩三次左右,就不能繼續使用了,這畢竟不是真正的白螭,其中封存的力量,用一分就少一分,絕對不會增加的。
而且此獸符對上如百里夫人那樣的金丹修士,作用就小了許多,幾乎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若是身上沒有中那可恨的禁制,我倒也不會這般受制於人!”
一說到禁制,陽雪怔了一想,自己差點將這事給忘了,立馬將內視全身,在體內尋找那禁制所處的位置。
但凡禁制,皆是由符文組成,一定是有跡可循的。
陽雪所想不錯,很快,便在丹田之中一個不起的位置找到了禁制所在,只見這禁制竟是由許多枚符文糾纏在一起,組成一枚更加繁雜的符文禁制。
只見這禁制表面靈光內斂,完全看不出異樣來。
陽雪清楚知道這禁制的厲害,已經親身體會過了,她心思百轉,想著應會之策。
先前百里夫人也說過,只要自己按照她的意思去做,便會為自己解除禁制,可那樣做,明明就是死路一條,命都沒有,還談什麼解除禁制,反之,就算真的僥倖活了下來,這百里夫人也不見得會真的放過自己。
陽雪不敢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若是自己都不能辦到,便無可奈何了。
想了良久,陽雪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法子,只是卻沒有立即嘗試,她的法子也簡單,便是用體內的素寒陰力來化去那禁制的法力。
這禁制符文也是由法力來維持形狀,平時法力內斂,也是因為這樣的禁制每發作一次,儲備的法力就會減少一些,發作的次數多了,自己也會消散掉的,為了禁制能夠長久儲存,施法者必定會讓所下的禁制收斂法力,輕易不會顯露的。
既然是法力組成的符文,自然也會被素寒陰力的陰寒之力化去的。
想到這裡,陽雪並沒有立即按照想法中的去做,因為她不敢保證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時,那百里夫人會不會有所察覺,可是這般,豈不是前功盡棄,最後反而被其用更厲害的方法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