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虎口都發麻了。
無聲的等待中,崔子瑜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跟何以眠說,“我下去買點東西。”
何以眠看他要走,關掉吹風機去拉他。
被拉住的男人轉身看她,“嗯?”
何以眠說不出口,本來就紅的臉簡直像著了火,“那個……那個……”
“怎麼了眠眠?”崔子瑜摸摸她的頭,聲音很溫柔。
“你要去買套套麼……我已經買了……”何以眠頭低的不能更低,聲音小的不能更小。
男人沒說話。
何以眠抬起頭才發現他掛著開懷的笑,“我只是想下去買點酒給你壯壯膽……不過看樣子,你好像已經準備的很好了,不需要那些了呢。”
崔子瑜說完就上前一步彎腰伸手抱她的腿彎,呼的一下打橫把人抱在懷裡往自己屋裡走。
何以眠臉依然燒著,面頰貼著他的胸膛,聽他有力的心跳聲,“咚咚咚”的和自己的耳膜產生共鳴。
細密的吻從額頭開始落下,崔子瑜拿出三十多年來最大的耐心與她耳鬢廝磨,燈影下,情愫滿室。
?
地上散落了好幾個不明橡膠製品,間或聽見女人的嬌斥。
“疼,疼,哎,你別動,疼!”何以眠拿手推拒著崔子瑜不讓他動。
崔子瑜挫敗的覺得他三十年的耐心也耐不住這位姑奶奶這麼折騰啊。
本來氣氛好好的,兩個人*的就要進入正題了,可是打個針都能擠出幾滴眼淚的何以眠怕疼怕的要命,崔子瑜一有點動作她就能跟人家要謀殺她似的哭嚎。
其實是雷聲大雨點小,可她那架勢卻讓崔子瑜心疼的不行,根本下不了狠心繼續,只能過一會兒試一次,套子換了好幾個,卻是一個都沒發揮正經作用。
崔子瑜嘆了口氣歪躺到何以眠身邊,輕輕的拍著她。
“你行不行啊……”何以眠也側躺著和他面對面。
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質疑自己的能力,可眼下這情景,崔子瑜只能無奈的告訴她,“本來行的,你一哭我就不行了。”
何以眠聽完他的話眼光向下看了看他還生龍活虎的身下,可憐兮兮的說,“那你再試一次吧,別管我了,我努力不喊疼……”
崔子瑜擁著她,摩挲著她光潔的後背,“沒事,不試了,咱們睡吧,再等等,等你不害怕了再說……”
何以眠下了那麼大的決心才想著和他更進一步的,聽見他的話雖然感動,更多的卻是不服氣,“以後也害怕怎麼辦,你能一直等麼?”
“哼,美得你,還一直等?我也就跟你客氣客氣,大不了等到結婚了再要,那時候你怎麼哭都沒用了,那叫夫妻義務知不知道?”
哎,好吧,你要是結婚了還是這樣,我……我估計還是沒法下手。
何以眠也覺得自己嬌氣的過了,哪個女人不得經受這件事,怎麼自己就那麼怕疼了。
把側著的崔子瑜推倒在床上,何以眠爬到他身上,慢慢的摸索著往下挪了挪,跪坐著看著男人,抬起來身子就要往下坐。
被男人一把握住了腰不讓她衝動。
開玩笑,就她那速度,真坐下去了,不只是她會被傷到,自己兄弟估計也要就義了。
調整了下姿勢,被扶著的何以眠在崔子瑜的引導下感覺自己一寸寸的被充滿。
還是疼,但她咬著嘴唇沒吭聲。
後來,後來何以眠覺得自己像是漂浮在風浪中的一葉小舟,撐船的是崔子瑜,他決定著船的去向,他操控著船行進的速度。
起初是顛簸的整個人都不舒服,慢慢的,那份顛簸裡滌盪著某種規律的擺動,讓船行駛的越來越熟練,越來越順暢。
後來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