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擔憂,更讓她受用的呢?
“可是,我還聽說,孃親要嫁人了。”這句話,讓上官若愚虎身一震,而一旁的上官鈴更是張嘴驚呼。
“什麼!孃親要嫁人了?”嫁給誰?為毛這種事她不知道啊?
兩雙佈滿控訴和委屈的眼睛,直勾勾盯住她,上官若愚頓時有些壓力山大。
冷汗滲出她的額頭,“那什麼,我這不是沒來得及告訴你們嗎?”
她真的是沒來得及說。
兩雙懷疑的眼睛寫滿了對她的不信任,上官若愚嘴角微抽,抬手衝著他們倆就是兩個爆慄落下:“什麼時候你們也學會質疑我的話了?”
“嚶嚶嚶,好疼!”上官鈴可憐巴巴的抱住自己的腦袋,各種叫疼。
上官白拼命忍著,倔強的不肯示弱,他才不要像妹妹這樣,在孃親面前哭鼻子呢。
“咳,嫁人這件事其中有很多的隱情。”教訓了寶寶以後,上官若愚才想到向他們解釋。
“什麼是隱情?”上官鈴一邊吸著鼻子,一邊問道。
“笨蛋,隱情就是苦衷。”上官白愈發對她智商不抱希望,這麼聰明的自己,為毛會有一個傻到沒天理的妹妹?智商真拙計。
“喔。”上官鈴撅著嘴,特委屈的應了一聲,她發誓,一定將這個詞記到心裡,一輩子也不忘記。
一排黑線默默的滑下上官若愚的腦門,“總之,我即將要嫁給二皇子,恩,就是你們的白髮哥哥。”
“我就知道孃親和他有姦情。”明亮的眼睛刷地一下變得亮閃閃的,彷彿夜空下閃閃發亮的辰星,分外璀璨。
姦情?
被她嘴裡吐出的詞語刺激到無語的女人,頓時又有些手癢,她好想教訓女兒,腫麼破?
或許是她的神情太過危險,上官鈴趕緊躲到上官白身後,尋求保護。
還時不時從他身後探出一個腦袋來,偷瞄她的臉色,看看危機有沒有解除掉。
上官白鄙夷的踩了她一腳,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把自己當作靠山。
“孃親,為什麼突然決定嫁給他?他有錢嗎?對你好嗎?”
“額!”錢?那人窮得都快揭不開鍋,至於對她好,貌似說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
她的遲疑,讓上官白的心跌入谷底,一張可愛的小臉立馬黑了:“他對你不好?那孃親不許嫁給他。”
他知道,孃親今後鐵定會給他們找一個後爹,可是,如果這個後爹對孃親不好,不如不嫁!
“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總之,事情已經成為定局,沒得改。”上官若愚攤攤手,“他那人還算不錯,過日子尚且也可以,你們將來和他好好相處就行。”
“孃親是鐵了心要嫁給他嗎?”上官白幽幽問道,那雙清澈見底的黑眸,倒影著她的身影。
“……”怎麼說得好像她對那人情根深種,非他不嫁似的?“不,只是聖旨已經下了,你們也不想孃親因為抗旨,而掉腦袋吧?”
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上官鈴哇的一聲放聲大哭:“人家不要孃親死掉嘛。”
抗旨!
在丞相府接受了許多教育的上官白很清楚,這個罪名會造成怎樣可怕的後果,他用力捏緊拳頭,孃親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被迫要嫁給他的嗎?
他的心情成直線下降,身上彷彿釋放著一股濃濃的怨氣。
“別哭別哭,我活得好好的,還不到你哭喪的時候。”上官若愚面部直抽,她就是形容了一下,至於嗎?
談話間,身後緊閉了一夜的紅漆木門,忽然吱嘎一聲開啟。
沙織面容冰冷的站在門口,如同孤魂野鬼,把一家三口嚇得不輕。
“啊!”哭聲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