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無窮的自信。
他也有這樣的自信,馮天釗的劍,在宗門命輪圓滿這一級別上,固然不能說橫掃一切同階,但卻也是有數的幾柄名劍之一,即便是放到整個禹洲的隱世大宗裡面,他的劍,依然能位列前十。
這是一把兇劍,更是一把殺劍。
當他老人家真的想殺人的時候,管他孃的是誰,照殺不誤。若非如此,天雁神君,又豈會把他安排在石林?實是因為這老兒太兇殘了,兇殘起來的時候,六親不認。
聽馮天釗這麼一說,瞎子猶豫了。
他當然知道馮天釗的兇殘,他更知道自己的劍法,遠不及此人,單人只劍上面,純粹的就是去找不自在。
他活膩了麼?
正在他無比難堪的時候,另一位一直未說話的命輪圓滿級別的人笑了:“既然馮師兄,有興趣鬥劍一試,小弟先來暖暖場怎麼樣?”這是一個其貌不揚,看起來平平淡淡的一個人()。他站在這裡,就好象渾如人群中的一個普通人,一點勢頭都沒有冒起來。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卻是明裡和瞎子一同護送白氏囚徒的兩名命輪圓滿一級的強者之一。
馮天釗目光一凝:“林良玉?”
“正是小弟。”林良玉朝著馮天釗抱拳,“師兄難道看不起小弟麼?”
……
“他是誰?”白森問。
上官驚仙皺著眉回答:“他是司徒橫野最小,也是最強悍的一名弟子,在宗門內,素來都有劍痴之名的林良玉。你別看他的年紀,似乎比馮師叔還要小不少,其實他的劍,較之馮師叔只強不弱。”
白森嘶了一口氣:“那?”其實他想說,既然這麼強大的一個人,出現在這裡,那麼馮天釗豈不是危險了。
上官驚仙卻搖了搖頭:“這個只強不弱,只是數十年前,現在馮師叔久處石林之中,沒有人知道他的劍,到底有多強,也許他老人家現在的劍術,已經直逼神刃一境,也說不定。”
馮天釗久不在天下走動,確實無人知曉,他現在的劍術輕重。
“那依你看,三師伯勝算幾何?”白森問。
“至少五成。”上官驚仙說了一個飽受的估計。
“但願吧。”白森知道他這是為了寬慰他()。他可以想象,司徒橫野將他最強的弟子安排在這裡的用意。
……
“不是,數十年前,你我曾鬥劍一戰,當時不分勝負,而今再度重遇,馮某也是心癢難禁,忍不住就想和師弟你好好的打一場。”馮天釗笑了。原來,他和林良玉之間,還有這樣的一個過往。
林良玉也笑了。
單手一揮,一道無匹氣勁,順著他的手掌,順勢化開。擋在他前面的,在他身邊的一眾人,很自然的都讓開。爾後他一步一步,朝著馮天釗就走了去。他前行,白森他們幾個人,也悄悄的移動身形,又靠近了瞎子一點。
刑無措的臉上,顯出一抹森冷,在這樣的一個距離內,擒住此人,他的把握更大了。
且不說這邊,就說馮天釗看著林良玉走過來,恍若一座重山,轟然移動過來,磅礴的氣勢,捲起萬千氣浪,凝聚成一道道無形之劍,盤踞在他的身體周圍。
現在的林良玉,就好像一隻生滿倒刺的刺蝟,只要他願意,全力放射無形之劍,一點問題都沒有。
馮天釗依舊這麼不輕不慢的站在這裡,相較於林良玉的凝重,他簡直就像一個老頑童,渾不知就要降臨到他身上的災禍,猶自點頭笑道:“不錯,林師弟的飛刺,又精進了不少,如果是當年的我,也許都不用師弟你出劍,我就敗了。”
他這樣一說,圍觀的眾人,全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明面上他似乎在讚歎林良玉的強大,但是暗地裡卻將林良玉的飛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