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起嘴,皺起眉頭。這是他的標準動作,每每遇到煩心事,他都是這幅表情:“劫獄,我們不是警察的對手,黑娃說了,馬行空還受了傷,即便我們能找到人,也不敢保證能順利的帶出來,軍師,你在想想還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既然不能直接打,那就要想個辦法讓吳孝仁將人弄出牢房,我們好在半路上下手!”老夫子搖著手裡的摺扇,心裡已經有了一些計較。
刀疤空著手跑了回來。吳孝仁早已經在地窖中等著,見刀疤一個人回來,就有些不悅。刀疤滿臉堆笑:“二爺,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您老想先聽哪一個?”
吳孝仁瞪了刀疤一眼,臉色一沉:“有什麼話就說,別裝模作樣!”
刀疤笑了笑:“壞訊息是,今天晚上三更,有人要劫獄!好訊息嘛?這個計劃被我聽見了!”
“臥牛山的人終於上鉤了!哈哈哈……”吳孝仁一陣大笑:“我沒有殺馬行空,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你立刻去告訴劉勳,讓他準備,決不能放跑一個,把那門迫擊炮帶上,就算是把牢房給炸平了,也要將臥牛山的人都給我留下!”
“二爺放心,我保證他們一個都跑不掉!”刀疤臉上就像張開的雞冠子花,那道刀疤紅的可怕。
黑娃左右看了看,四周沒有一點動靜。他貓著腰,順著牆根,如同一隻老鼠一樣,悄無聲息的向前跑。他已經打探清楚,渾河大牢的西北角因為年久失修,塌了一塊。有一段高牆只剩一人多高,且沒人防守。這裡是進入大牢的最好地方。
微微一縱身,兩個胳膊就掛在了高牆之上。大牢之內也是一片漆黑,月光照耀出四排牢房“山”字型擺在大院裡面。關押馬行空的那間牢房就在山字的根部,最中間的那個位置。清朝的時候,那間牢房是用來關押死刑犯的。修建的最為結實,四周都是石頭修建,一尺厚的大鐵門就算是用最犀利的武器也別想撞開。
黑娃的腳步很輕,動作很快,三閃兩閃,便來到了那間死囚牢的鐵門前。“哥!”隔著鐵門,黑娃輕輕的喊了一聲。聲音不大,傳的卻很遠。寂靜的夜將一切響動放大了無數倍。門內沒有動靜!黑娃又喊了一聲。
猛然間整個大牢燈火通明,房前屋後出現了無數的警察,有的高舉火把,有的舉槍瞄準。明晃晃的火把,將整個牢房照的如同白晝。劉勳帶著刀疤,在幾個警察的護衛下,出現在黑娃的面前。
“兄弟,不用做這種無謂的抵抗,你只要一開槍,我保證你立刻變成篩子!”劉勳看著黑娃的槍口笑著說。
“放下武器,乖乖投降!”刀疤臉漏笑意,衝著黑娃呵呵發笑:“怎麼就你一個人,你的同夥呢?”
“砰!”一聲槍響。西邊屋頂上的用一個警察,向前摔倒,一聲不吭的從房頂上掉了下來。他手裡的火把掉在地上,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
“在哪裡?”刀疤急忙拔出腰裡的駁殼槍,警惕的看著四周。
“在南邊的鐘樓上!”有**喊一聲。刀疤一揮手,幾十個警察跟著他就衝出大牢。放上房下的警察胡亂的朝著鐘樓開火。
吳孝仁在家裡聽見,微微一笑,對翠兒道:“如今你是我吳家的媳婦,事事都要以吳家為重,你只要記住,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叫吳張氏,那個什麼馬行空活不了幾天,要不是看著你還有幾分姿色,就憑你們家和馬行空是親家這關係,早死在馬麻子的前面了!”
翠兒低著頭,眼淚從眼眶了一滴一滴的滴在胸前。將薄薄的衣服打溼,裡面堅挺的兩團若隱若現,勾引著吳孝仁的眼神不斷的靠近。
“別哭了!睡吧!這槍聲不知道要響到什麼時候!”吳孝仁摟過翠兒的肩膀,將翠兒放倒在自己身邊。翠兒沒有反抗,一個女孩子,遠離爹孃,為了自己喜歡的男人,這個時候只能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