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巧的臉雖然有一種不屬於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沉靜,但怎麼說也是位姑娘,而且……
“什麼這個那個的?”為首的黑衣人納悶,放下了摸著下巴的手,靠在桌上,“快去,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他沉著聲道。
“老……老大……”不是他不聽老大的命令,但他自小有家訓在耳邊時刻提醒,怎麼說,都不能對一名手無寸鐵的姑娘家動手。
為首的黑衣人似乎明白到了什麼,“你是不是又……”
那黑衣人有點兒委屈地點了點頭。
“真是沒用!”他嘆口氣,怎麼會叫上這兩個人來幫他!但願在另一問屋裡看著孫延壽的那個人,不要有過度氾濫的道德心——變異的那種!
“對不起,老大。”
“好了好了,我自己來。”已經十多年了,他差不多忘記自己也曾是個凡事親力親為的人。當頭頭當久了,忘記當手下的滋味。
被稱為老大的黑衣人雖然很確定上官靈羅已經被迷煙控制住了,但他還是小心謹慎地慢慢靠近床邊,伸手想去翻找——
一把匕首直朝他揮過來,他驚駭地猛往後躍,才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那有君子風度的黑衣人瞠目結舌地看著面上一片平靜的上官靈羅站立在床前,手上的匕首在燭火下發出銀光。
“你……你怎麼會沒事?”有君子風度的黑衣人好不容易結巴地問出了心頭的疑問,他的老大卻一臉鎮定。或者該說,他的驚訝只一閃而過隨之老練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顯然是個高手。
上官靈羅卻不答話,手一翻,直接攻向為首的黑衣人。
兩人一來一往動起手,但幾個回合之後,上官靈羅已然佔了上風。為首的黑衣人忙對手下喝道:“快動手!”傻在一旁看什麼,心頭忽然閃過一個可能性,他該不會那該死的風度又用在這種時候和這個情況下吧?
猶在看著的黑衣人立刻恍然大悟,手忙腳亂地加入戰局,只可惜,在他朝上官靈羅動手之前,為首的黑衣人蒙面的黑巾已經被上官靈羅挑了下來,為首的黑衣人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面目。
上官靈羅退開三大步,冷冷地道:“不必遮掩了,陳總管。”
那個正要動手的黑衣人立刻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只能傻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老大憤恨地一甩手,面對上官靈羅。
“你怎麼知道是我?”
果然是陳總管。
上官靈羅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道:“你不是奉了三叔的命令來看望我們的嗎?怎麼,難道是想將東西都收回去?”話中帶了點兒譏諷!
“看望?哼!”陳總管也不再掩飾,“我可不管你們倆的死活,我只要那東西!”
上官靈羅聽了他的話,抿著唇不語。
東西,什麼東西?難道他以為她偷了他的東西不成?
陳總管見她全身心在對著他,他在背後悄悄做了個手勢給他的手下黑衣人。
“你別給我裝傻,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有那麼一件寶貝!”他儘量吸引上官靈羅的注意力。
寶貝?上官靈羅更納悶了。他說的話她可一句也聽不明白。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說實話,我也不想明白,我只想……”她頓了頓,然後迅疾出手。
陳總管退了下去,黑衣人與上官靈羅動起手來。
他一邊觀看一邊在心中思量著。
若不是上官靈羅在裝傻,那就是那東西真不在她這兒,而是孫延壽自己將東西收起來了沒有交給她。
到底哪個更有可能性?
待他抬眼時,卻見到他的風度十足但武功不足的手下被上官靈羅逼得處處被動,幾乎沒有招架之力。
陳總管大嘆一聲,想不透當初為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