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這些日子之前,洞玄與其他宗門一樣,也被雲門的影響力掌控著!”
嗡!
交戰之處忽有震天聲響!
跟著,層層屏障被撕碎,齊永業口噴鮮血,翻轉後飛,好一會才停駐,跟著一抬頭,看到全身遍佈裂痕,隱隱與虛空中的濃烈死氣相合的花洳,漠然的雙眼,露出意外與痛惜之色。
“你竟不惜侵染邪法?可知此乃尋死……”
對面,花洳衣袍獵獵,長劍揮動,星辰在身後聚成層層光暈,然後冷冷道:“今日來,就是要了結因果!至於其他!不重要!今日之後,便是無我,那又如何?”
看著其人身影,齊永業竟有幾分恍惚,彷彿幼年時,第一次瞧見那人的時刻,但旋即搖搖頭,手捏印訣,吐出一顆本命劍丸!
“師弟,你與他到底還有一點香火情分,不如交給我吧!”
倏的,一道紅霞自山中飛出,卻是於紅珊駕千紗而至,也不等齊永業回應,便越過其人,衝向花洳!
但花洳兩手一揮,斗轉星移,竟是將面前兩個洞玄之子挪移開來,牽引二人之力相互碰撞。
“今日不管是誰,不管何人!”
花洳劍光如泓,神色冰冷。
“皆斬!”
嗖!
一道劍光,接天連地,斬開風雲、斬斷大山!
“好好好!”
石亭之上,蘇嶽看著那般場景,哈哈大笑。
“有什麼好的?此人就是再厲害,得了再多底牌,以一人之力,又如何能對抗一個雄霸一方的宗門?”身著黑衣的男子,自天上落下,看著遠處的交戰之境,感受著地脈震動的恐怖威壓,皺眉道:“此人只能作為尖兵,用以投石問路,你的後手是什麼?你該不會以為,靠著這麼一個略得天命之人,就能引出那人?怕是如今這些謀劃,都已被那人知曉!”
“投石問路?你錯了。我如今為主上垂青,被洞虛天道遮蔽,不為他人所算,才能從容佈局!”蘇嶽眯起眼睛,露出享受之意,似乎非常滿意當前的局面,“這花洳可是個好棋子,在他看來,現在是得了力量去洞玄宗復仇,殊不知他自己便是個殺手鐧,是我的後手。”
黑衣男習慣性的皺眉道:“他就是你的後手?”
“不錯,此人既為一時的天命之子,受天地垂青,但時過境遷,再過不久也就沒了這青睞,所以只能讓他在還被天命所重的時候,用自己的性命,化作洞玄之詛咒!和一界天道比起來,縱是真仙,又能如何?”
轟轟轟!
二人正說著,遠處的天上光影交替、煙雲湧動,遮蔽周圍,有幾分白晝轉夜的跡象,更有一顆顆星辰自空中跌落,落在山中,處處轟鳴!
交戰,已近白熱!
山內山下,許多洞玄門人皆是驚疑不定。
但在深山腹地、洞明殿內,卻是異常安靜,那外面的山中爆響,就像是從極遠的地方傳過來的,卻只能稍擾紛亂。
遁光落下,腳步聲響起,易明鈺直往其中去。
突然,一道身影擋在前面。
“門中出了這麼大的事,明鈺你不去幫忙,何故來此?”
說話的,赫然是洞玄七子排行第二的王百靈。
易明鈺停下腳步,正色道:“二師伯這話不對,返虛層次的交手,我等後去再多也是送死,白白消耗了宗門底蘊,反而是師伯你,門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不去相助也就罷了,連山中陣法、護山之寶也不請示後驅使嗎?”
王百靈神色微變,就道:“我自有考量,要防止被人調虎離山,詳細的,沒有必要與你說明。”
易明鈺深吸一口氣,問道:“既是為了防止調虎離山,師伯是在護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