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男人?”點著下巴想了想,想不出那樣的男人長什麼模樣,不覺地掉頭去看身後離得不遠的司徒珏,道:“比司徒珏還好看?”
“無法相比。”
“好想看看這鳥人是誰,居然拿了你的內丹。”風月義憤填膺地捏拳。
“不是我的內丹,是綠蟒的內丹。”洛丹笑著糾正。
“沒有內丹,那你的覺心神功怎麼辦?你何時才能練到第七層啊?”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風月擔憂地轉過頭。
“我現在每晚都有努力。”洛丹儘量地掩飾著自己的憂慮。
“沒有內丹幫你……哎!”若是所思地往前走了一段,風月忽然開口,“洛丹,要不,打掉孩子吧?”
“風月,你知道?”洛丹奇異地投目,這些天風月可是半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青瓷告訴我的。”風月幽然而嘆,男女之事,洛丹永遠沒有她那般灑脫。
洛丹苦笑道:“青瓷的嘴真快。”
“她是關心你,洛丹啊,以後與男人玩,別忘了不要弄出什麼後遺症。”風月提醒道。
“我知道,就是那一次沒有來得及。”
與司徒珏掉入了密室中,洛丹理所當然地無法採取避孕的措施。
二人的談話落入司徒珏耳中,司徒珏苦澀地陰沉著臉,難過的心情幾乎無法釋懷。洛丹所說的那一次,他基本上知道是哪一次,也因此更加懊惱,如果他當時不推開洛丹,那麼洛丹……
這心情持續到次日清晨上山時,還沒有放鬆開來。
葫蘆山中部的洞口呈現在了眼前,要進洞時,風月突然阻止道:“進去後能不能出來,咱們並不知道,要不在進去之前唱一首歌怎麼樣?”
自昨夜問了洛丹的話,就見洛丹又鬱悶了起來,所以她不得不想辦法讓洛丹開心一些。
說起唱歌,見幾人都來了興趣,風月於是解下背上背的吉他,站在洞口前,豪放地唱起一曲安又琪的《下個路口見》。
“剛下的地鐵還不算擁擠,你那邊飛機碰巧也落地
東京下雨,淋溼巴黎,收音機,你聽幾點幾。當半個地球外還有個你,當相遇還沒到對的時機,夏天一去,又是冬季,7—11暖杯巧克力……”
這歌詞節奏輕快,很容易就感染人。
洛丹微微一笑,意念取出空間的吉他為風月伴奏。
司徒爽兒眼冒星光地看著風月,既羨慕又嫉妒,風月能唱出那麼好聽的歌,可是她都不會唱。
暗中有些慶幸司徒珏喜歡的洛丹也不會唱,然而,她側目一看,頓時就傻眼,洛丹身無一物,何以她的手中會抱著一把與風月一樣的古怪的樂器?
仔細回憶洛丹來時確實沒有那個東西,她心驚不已,而她看洛丹的眼神也摻雜了一些別的因素,彷彿洛丹是鬼一樣。
司徒珏雙手抱臂,聽著風月的歌曲,目光卻是過多地注視在洛丹的身上。
橙兒看風月的眼神有些意味不明,曾經洛丹要找風月,現在她看到了風月,恍然覺得風月和洛丹原來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很羨慕她們的友誼,可是她永遠都做不成洛丹的朋友了,永遠!那件事暴露,她不知道洛丹會不會從此不再理她。
“你來!”
曲終,風月讓出了她站的中心位置。
洛丹也不客氣,徑直站過去。
撥弄兩下琴絃,心有所想,她就摘下了手指上的幻器。掩飾性別後,聲音有些低沉,而她想要以女生的聲音來唱。
金光閃過,女性的特徵顯現了出來。
司徒爽兒訝然看著,口中幾乎能塞進一個雞蛋。
司徒珏迷戀地盯著,唇角掛起一抹滿足的微笑,好美的洛丹,雖然與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