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夾在兩人的中間,也不好說什麼,對玉清說了聲,保重,就轉身就走去。
看著小張一臉無所謂得模樣,我心裡莫名其妙的一陣心寒,突然對他有些心驚起來。
金蠶蠱,小張竟然在不知不覺的在我們不知的情況下,能對玉清下蠱,這不得不讓我防備。小張簡直有些可怕,我心裡一陣的後怕,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
你爺爺的,我到底有沒有被他下蠱?
臥槽,一想到這,我忙看了看自己手指甲,據說被下蠱的人手指甲特別的白,和正常人又區別,我看了看,並沒又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這才輕鬆下來。心裡下定主意,等見到老頭絕對要好好讓他幫我看看。
想到這,我心裡也安心下來,低頭不語的跟著王晨的身後,醬油黨角色及其認真。
這一路,小張似乎有些心事,並沒有停下半步,手裡的招魂鈴不停的搖著,每到一處山坡或者事難走的地方都會撒上一把紙錢。走腳及其的賣力。
我們連續趕了三天三夜,眼看已經到江西境內,這一路上,我可算事吃盡了苦頭,我雖然是有些道行,但始終還是個屌絲,一路上披星戴月,我有心休息會,可惜看著小張似乎根本就沒停留的意思,我深深的吸了口煙。扔下菸頭,罵了聲,就繼續跟上前。
我眼見高速公路上的江西兩個大字,心裡大喜,嘴裡此時口渴難耐,我狠狠的嚥了口吐沫,衝著前面的小張大聲喊道;喂,咱們也快到了,先找個地方休息會吧?
說著這話,我開始不斷的打量著我們此時的地方,此時我們正好路過江西和湖南邊境的一個小鎮,此時已是晚上,月光如洗,給整個小鎮披上了一層銀色,偏僻小鎮,一般過晚上十點後路上就很少見行人。加上湖南、江西從上世紀80年代末就有南下廣東打工的習慣,更使街道上顯得人煙稀少,這是一個沿著國道發展開的一個小鎮,夜幕下,幾戶在家的人家亮著燈,零星的散落在夜色中,飄忽不定像幾盞鬼火。
小張也看出了小鎮的寂靜,知道我的想法,這麼安靜的小鎮,隨便把王晨安置個地方,我們在美美的找個人家藉助會,應該也不會耽誤不了行程的。
小張聽到我的解釋,點點頭,說了句,行,就先找個地方休息會吧。
說完,好奇的看了我眼,問道,你怎麼不想找個賓館?
我沒好氣的罵了聲,我沒錢,你特麼的有錢又不花。
小張沒說話,帶著我往小鎮裡走去。
我看著小張裝聾作啞的模樣,心裡更來氣了,你媽媽的吻,明明在鬼市裡掙了那麼的錢,就是捨不得花,你個鐵公雞。休畝頁劃。
小張轉身帶著王晨走進山腳處的一個山洞裡,在王晨的身上又貼了好幾張符咒,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下王晨的七竅,這才放下心,對我說了句,這個小鎮靜的有點蹊蹺,咱們先找個地方休息會在說,待會跟著我。
我嗯了聲,淡淡的回了句,必然的。
我們說著話,就已經走進了小鎮,整個小鎮顯得十分靜謐,最奇怪的竟然沒有鄉下正常的狗叫聲,安靜的有些可怕。
我提了提身上的揹包,心裡頓時覺得小鎮有點異常,因為有點靜得可怕,想到這,我心裡一動,我連忙從空氣中抓住一把送鼻子前嗅,頓時感覺屍氣很重,我心裡一驚,看向小張,說出我的猜測:“張哥,這個小鎮好大的屍氣啊,咱們還是小心點的好。”
小張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說完,手一指,對我說道,前面有人,咱們跟上去看看。
有人?
我心裡大喜,有人就好,就害怕沒人呢,我忙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忽然就看見前面一個耷拉著腦袋整個埋在兩肩間,分不清男女的老人正佝僂著往往前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