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滿腹疑問:老爺,先前剛剛過來過一趟,怎麼才半會兒功夫,又過來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正在兩人迷惑不解之時,徐正宏進了屋,滿臉怒容地向主位而去,徐夫人忙離了主位,避讓開後,向他欠了欠身,“老爺”
徐正宏斂袍,面色仍是不渝,坐在了首位。徐夫人這才小心翼翼地擇了一旁的位子,坐了。
桂媽媽及屋內的一眾丫鬟向徐正宏行了禮後,桂媽媽見氣氛不對,便將丫鬟們遣了出去,自己也正打算離去,卻正好與進屋的徐青綾擦肩而過,隨即便滯了腳步,改了初衷,留守在屋中,只讓一眾丫鬟們離去。
片刻後,琉璃也趕到了,進了屋中,忙走到徐青綾身後,拿著食盒隨伺一旁。
徐青綾向徐夫人行了一禮,喊了聲,“母親”在琉璃也向她行禮後,兩人退至一旁。
徐夫人詭異地望了一眼徐青綾,如此乖順,真不像是之前聽說的那般驕橫野蠻。那麼,她到底是怎樣的性子?不過,此刻,她卻沒有任何功夫去思量這個。因為屋中的氣氛端的是詭秘萬分,似瀕臨風雲乍變。
久耐不住這般壓抑,徐夫人開口問道,“老爺,這,這是出了什麼事嗎?”眸中帶著些許不安,雙手交握道。
徐正宏也不看向緊張不安的徐夫人,只是對琉璃招了招手,“讓夫人看看”便不再言語,而臉色卻是越發難看了。
琉璃應諾,將食盒中的飯菜放在兩人中間的紫檀雕花几案上,便提著空食盒依舊退至徐青綾身後,便站立不動。
此時,暗紅金貴的几案襯著夾雜著絲絲綠意的清淡飯食之中,分外扎眼。
徐正宏冷眼掃向愣在當場的徐夫人,緩緩道出話語,“我素知你大方知禮,雖有怨懟,但是處事一向公正,沒想到,此刻,你就忍不住了嗎?忍不住用如此下濺的法子對付一個年幼多年未歸的庶女了嗎?”話語突然一滯,長嘆一聲,“是我錯看你了”
這話帶著一絲惋惜,帶著一絲不解,更帶著一絲心痛。
而徐夫人原先怔愣的眼神,閃過痛楚,苦笑道,“哈哈哈哈哈原來我在你眼裡就是這般可憎可恨嗎?會用如此卑劣的法子對付一個**的下濺之人嗎?明知內院是我在管事,我怎會將汙水撲到自己的頭上?”
責問聲聲,辯駁聲聲,只為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不管此事是不是你指使下人做的,亦或是下人們見風使舵,見你與綾姐兒不合,特意討好你這個當家主母而為的事,這些我都不想知曉但是,有一點既然是發生在內院的事情,必然需要你這個當家主母來處置,還有,我不希望再看見這種事情發生”徐正宏冷聲道,竟是決然不信徐夫人的所言。
衛氏珊蘭突覺口中苦意,原來,她之前所為的一切都是對的
面色冷淡,起身後,向徐正宏一福,“妾身必當妥善處理此事,家宅安寧,才是妾身應該做的,還請老爺放心”
“嗯”徐正宏輕應一聲,對著徐青綾道,“綾姐兒,你待下午休息半天,也是足夠緩解疲憊的。晚膳,你還是過來飯廳用吧”
徐青綾心中不願,但終究沒做什麼反駁,畢竟,怎麼說,今兒個也是她初次回府,自當出席用膳,會一會徐家的眾人,不過,她怎麼覺得今天未必能見全所有人呢如早間在府門外一般。
初戰告捷,這點煩事,她還是能忍得下來的。
見徐青綾應諾,徐正宏臉色稍霽,側身對仍躬身的徐夫人道,“你也派人請母親出席此次晚膳吧至於……此事,就由你來處置吧”此事,自然指的是飯食事件。
徐夫人站直身子,點頭應諾了,面色仍顯蒼白。
今日諸事不順,對她的刺激不算小,先是未料到徐青綾能被老爺帶回府中,二是將稚兒的院